黎昕在宮中的時候,聽那些太監(jiān)和宮女的言談之中,也知道皇帝身份很高,他說的話,所有的人都要照做。
恰好,他也不想被司徒玦抱著,便跳了下來,跟在鳳千月的身后一起走。
正廳里,一時間就只剩下了軒轅無極和司徒玦。
只見司徒玦臉上的慈祥和善,逐漸消失。
他一臉帝王的審視,看著軒轅無極。
“國師和月兒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奉旨追查刺客,并圍剿冥天教時,認(rèn)識了平康公主。”
司徒玦自然的拿過一旁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小的抿了一口,后又不經(jīng)意的問著。
“那,國師經(jīng)常來月兒的府中嗎?”
“回皇上,只是偶爾。”
素日里,他來鳳千月這邊,都是飛來的,或者是從溫泉那邊走過來。
從正門這邊走過來,也不過兩三次。
就算司徒玦后面派人去打探,也找不到他經(jīng)常來的證據(jù)。
可他的話,司徒玦并不相信。
“既然只是偶爾,那為何黎昕會喚你爹爹?”
軒轅無極抬頭,紫色的眼眸之中,有著一抹揶揄。
“平康公主說過,黎昕這孩子,一見到樣貌長得好看的男子,都會喚爹爹?!?br/> 這個解釋……
司徒玦想了想初見黎昕時的畫面,覺得軒轅無極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但因為鳳千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喜歡上他的因故,多少還是讓司徒玦心里不太舒服。
“不知國師現(xiàn)在身體如何了?”
軒轅無極只是一眼,就明白司徒玦想要做什么:“回皇上,已經(jīng)好很多了,明日便可上朝?!?br/> 司徒玦滿意的點了點頭,后兩人便沒有在說話。
一直到鳳千月牽著燁霖,黎昕和茉莉,才打破了他們比較僵硬的氣氛。
來的路上,鳳千月已經(jīng)和燁霖交代過了司徒玦的身份。
所以一進(jìn)屋子里,燁霖便軟軟的喊了一句:“皇帝叔叔。”
司徒玦打量著燁霖,發(fā)現(xiàn)那孩子有著冰藍(lán)色的眼眸。
不由得,司徒玦在心里十分好奇,當(dāng)年和鳳千月歡好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過……
有了“皇帝爹爹”這個稱呼在前,當(dāng)聽到“皇帝叔叔”這個稱呼時,司徒玦多少是有些不滿意的。
“燁霖,你和你哥哥一樣,喚我皇帝爹爹?!?br/> “皇上。這恐怕不妥……”
鳳千月想要拒絕,但司徒玦卻用著有些受傷的眼神望著她:“只是一個稱呼,你連這個也要拒絕?”
司徒玦樣貌本就不差,此時還用著這幅受傷的眼神,鳳千月有些無奈的轉(zhuǎn)過了頭。
該死的。
為什么,這些男人都這么善用裝可憐這招了?
她好像明白了,為什么男人那么無法抵抗綠茶了。
她現(xiàn)在都有點不忍心了!
可讓他們喊“皇帝爹爹”,她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兄妹之間的砍。
思來想去,鳳千月才將頭轉(zhuǎn)回來,看著司徒玦,淺淺的笑了笑。
“皇上在我的心中,我一直都將你看做自己尊重的哥哥。既然是我的哥哥,那我的孩子喚你舅舅是最合適不過。黎昕,燁霖,來,喚舅舅。”
反正,事實上他們就是舅甥關(guān)系。
“皇帝舅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