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的目光似是不經(jīng)意間看向皇甫明浩,后者接觸到她的目光,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玄音見狀,忍不住又扯了下嘴角:“今日皇甫明浩挑釁辱罵我跟母親在先,我身為兄長,不過是教教他何為‘兄友弟恭’的規(guī)矩而已。”
“至于質(zhì)問父親……這個罪名我可不擔,雖說子不言父母之過,但父親不分青紅皂白地把罪名扣到我的頭上,本就失了道理在先,難不成身為人子,連替自己辯解的權利都沒有?”
“你簡直胡說八道!放肆至極!”皇甫夫人厲聲怒喝,“皇甫玄音,別以為打了一次勝仗就以為這個家里從此由你說了算了,我們還沒死呢!你……你給我滾進祠堂面壁思過去!”
眼底一抹冷光劃過,玄音看向皇甫夫人,勾唇淡笑:“有理走遍天下,虛張聲勢的厲聲斥責,只能彰顯夫人您的心虛和沒底氣,嚇嚇這些看人臉色的奴才們罷了,我卻不吃這一套的。”
話音落下,仿佛天地安靜。
所有下人都驚恐地盯著這位跟以前判若兩人的大少爺,真的不敢相信方才那番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眼前這少年,真的是皇甫家的大少爺?
皇甫宗翰及其夫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紅橙黃綠青藍紫,臉上色彩變換個不停,只氣得身子都在顫抖。
“你……逆子!逆子!”皇甫宗翰咬牙切齒地指著玄音,“來人!將這個逆子拖下去,家法伺候!拖下去!”
皇甫夫人閉了閉眼,眼底劃過一道森然殺氣。
兩個身強力壯的家丁推開人群,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