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我連你這招都破不了,那我這兩年白混了k。”
我冷哼一聲,對這些邪祟簡直無語,一個個都只會用要挾人質(zhì)這一招。
我不再跟她啰嗦,舉起桃木劍,對著她刺下去。
那女邪祟也不是個坐以待斃的性格,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桃木劍。
“附在人體上就是好,你這般東西都傷不了我!”
劉美冷冷一笑,順著我的桃木劍滑下去,一掌往我胸口拍來。
我不躲不閃,拿出一張辟邪符貼在我的身上,劉美一掌剛拍在我的胸口,我就聽到了“滋”的一聲,像是肉被燒焦的感覺。
“啊!這怎么可能?”
劉美慘叫一聲,然后急忙收回了手掌,此時他的手掌已經(jīng)焦黑一片,還冒著青煙。
“狂妄自大,桃木劍不能收拾你,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收拾你嗎?”
我鄙視地看著劉美,如果認為一個陰陽先生就那么點本事,那這只邪祟就離死不遠了。
“可惡,你竟然敢傷我!”劉美受了傷,頓時有些瘋狂,只見她整個人都變了模樣。
本來披在背后的頭發(fā)竟然根根豎起,眼睛內(nèi)的瞳孔也逐漸消失,漸漸的她整個眼球都變成了眼白。
本來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上也逐漸干癟下去,突出的青筋像小蛇一樣在她臉上縱橫交錯。
全身的衣服竟然變成了古代的那種長衫,最重要的是纏繞在她脖頸之間的那根黑繩子。
風乍起,劉美竟然將套在他脖頸之間的黑繩子給取了下來。
黑繩子的前方系成了一個圈,黑幽幽的口子,倒是有點慎人。
“竟然是能夠?qū)⒈桓襟w的人變成你真身的模樣,看來你道行不低呀!”
我看見這一幕頓時感慨了幾句,而在暗地里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為我能夠感覺到這邪祟是個難啃的骨頭。
“還,我,命,來!”
劉美一字一句地說出了這句話,然后將黑繩子套成圈的那一頭扔向了我。
我急忙向一邊閃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上像是被什么東西禁錮住了一樣。
“怎么可能!”
明明那黑繩子離我還有一段距離,我怎么會被禁錮了!
而就在這一瞬間,那黑繩子已經(jīng)甩到了我的身邊,然后被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呃!”
我感覺到我的脖子被狠狠的一勒,我瞬間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連忙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辟邪符,貼在了那根繩子上,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隨后我甩掉了那張辟邪符,用手拉住那根繩子,用盡全力的往下扯。
“哈哈,沒用的,我這是繩子又不是陰氣凝成的!你就等死吧!”
劉美露出了瘋狂的笑容,看到我喘不過氣來的這一幕,她是非常的開心。
媽的,這時候我也意識到了問題,辟邪符對這根繩子沒有用,就是因為我用的是法術防御,根本抵擋不了物理的攻擊。
由于長時間喘不過氣來,我的大腦開始缺氧,眼前開始逐漸模糊。
“李華!”
猛然之間,我似乎聽見誰在喊我,但我已經(jīng)沒有意識去思考那是誰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