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蕾蒂西亞還隸屬于perseus所發(fā)生的事,noname的代表向作為階級支配者的我發(fā)起投訴,她襲擊了noname,據(jù)調(diào)查,屬實。既然perseus已經(jīng)被你給取代了,那么這份過錯,理應(yīng)由你來承擔,沒有疑問吧?”
“嗯……”
“我很抱歉,主人?!崩俚傥鱽喢媛独⑸?。
“無妨。我知道了,那么也就是說,要商議賠償事宜,對么?”
“呵呵,可以這么理解。具體是什么,就讓當事人面對面的說吧。跟我來,這里是我的個人房間,不適合用于接下來的會面?!?br/> 于是,白夜叉起身。
帶著路遙前往正式的會客地點,也就是位于別院的那個建筑。
等了一會兒。
有過一面之緣的黑兔、十六夜、飛鳥與耀四人出現(xiàn)了。
“嗨,是你們啊。”
路遙很自然的打了聲招呼。
這讓四人愣了一下,倒是十六夜最快反應(yīng)過來,并忍不住發(fā)出笑聲。
他立刻理解了一切。
“喂喂,小哥,你也太厲害了吧?”
“誒,為什么一兩天前和十六夜他們一起來到箱庭的遙先生會在這里啊,誒?”
“笨蛋兔子,結(jié)果不是很明顯嗎?!?br/> “明顯……?啊,蕾蒂西亞大人!”
“嗯,是我喲,黑兔?!崩俚傥鱽單⑿χ蚝谕么蛘泻?。
“蕾蒂西亞,您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黑兔一下子撲了過來。
“呵呵,遇到了不錯的主人大人,現(xiàn)在基本上沒有事了哦?”
蕾蒂西亞溫柔地抱著哭哭啼啼的黑兔。
盡管最終無法回歸noname讓她有些沮喪,但她并不討厭現(xiàn)在的主子。
能夠依舊留在箱庭都市,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好事。
而且看起來,自家主子與noname似乎存在什么關(guān)系,如果雙方能夠友好往來的話,那么對于蕾蒂西亞來說,便是極好的結(jié)局。
不說這兩人的膩歪。
十六夜、飛鳥、耀三人入座后,與路遙聊了起來。
“小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就這么自己一個人走掉了,話都不說一句?!?br/> “我喜歡獨自行動?!?br/> “沒想到遙君你比我們玩的更瘋狂呢,才幾天時間,就擊潰了一個五位數(shù)共同體,還自己建了新的共同體?!?br/> “……令人羨慕。”
“你們還真是不嫌熱鬧大啊,純樂子人?”
“哈哈,喜歡有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十六夜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白夜叉見到這一幕,便是笑呵呵地說:“看來是不會整到太僵硬的地步了?!?br/> 閑聊一陣后。
還是要進入正題。
路遙說:“那么,有關(guān)于蕾蒂西亞惹出來的事情,你們想要什么樣的結(jié)果……雖然我這么問,但由于perseus被我提前消滅的緣故,你們原本的預(yù)訂也需要改變對么?”
路遙對這些事雖然沒有參與,不能夠說一無所知,但至少也是知之甚詳。
在箱庭中的情報收集系統(tǒng)有不少。
如北區(qū)的階層支配者之一拉普拉斯的惡魔,被稱之為『千里眼』。
而路遙則是阿卡夏記錄的聯(lián)結(jié)者,即『第三點觀察』。
在箱庭,阿卡夏記錄并非天然,而是在數(shù)百年前被確立、建造的一種情報收集系統(tǒng)。
據(jù)說持有一定數(shù)量的太陽主權(quán)能夠改變?nèi)祟愂罚鄹陌⒖ㄏ挠涗?。作為沒有太陽主權(quán)的路遙,僅僅只能夠通過妲麗安從阿卡夏記錄中獲得情報。但相比于其他訪問阿卡夏記錄的人,可以做到隨時隨地、沒有限制,擁有更高的審閱權(quán)限。
基于這個原因,許多情報,對于路遙而言,只有想知道和不想知道的區(qū)別,沒有無法知道、不能知道。
實際上,來到箱庭之后,因為箱庭的特殊性,使妲麗安的能力得到了提升。
以前只是限定于一個世界的全知性,如今拓展到了更為廣闊的程度。
雖然依舊存在一些無法知曉的事情。
然而如果只是這幾天在二一〇五三八〇發(fā)生的事的話,那么沒啥能夠瞞住路遙。
“蕾蒂西亞原本是『』大聯(lián)盟……noname的成員,處于對原本共同體的擔心而出逃,所以本來你們是想要借用這個理由,逼迫perseus讓步,最好是可以讓盧奧斯重開以蕾蒂西亞作為獎品的那個恩賜游戲,從而將蕾蒂西亞搶回來?!?br/> “這你都知道?”
“我自有我自己的手段?!?br/> 對于這一點,路遙沒有多說的打算。
“你剛才張嘴了,卻一點兒聲音也沒有,是怎么一回事?”
十六夜注意到了細節(jié)。
路遙沉默了一下,說:“我剛才說的是noname原來所擁有的名字而已,但是,由于旗幟與名字被奪走的緣故,除了現(xiàn)在持有的共同體以外,任何人都無法說出那個名字的。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講了,但是沒講的情況?!?br/> “嚯——”
“你們會被黑兔召喚,并非是偶然呢……”
“什么意思?”
“你們遲早會知道的事情,現(xiàn)在我就不說了,因為說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還會徒增不必要的壓力,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哈哈,雖然我覺得你說了我也不可能會有什么壓力,但是,既然如此,那也就算了吧。”
十六夜看到了表情復(fù)雜的黑兔。
笑了笑,如此說道。
“總之呢,現(xiàn)在蕾蒂西亞是我的人,我可不會還給你們哦,不過,我也是愿意對你們共同體的損失負責(zé)。”
“那還真是多謝了啊。”
話已至此。
好像也沒有更多需要說的了。
畢竟的形式,對方是很認真的準備和己方談補償問題,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沒有合適的理由,也無法發(fā)難。
“說起來,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對noname的你們商量一下呢。”
“是什么?”
“接下來的事情去你們共同體說吧。”
“哦,是不能夠讓咱知道的?”
“不,只是去noname的根據(jù)地效果會更好而已,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并不是什么值得隱瞞的事情。”
“哈哈,沒興趣沒興趣,好了,想離開就離開吧?!?br/> “那么到時候,我會將campiones的情況報告給你的?!?br/> “知道了,去忙吧?!卑滓共嬗质窍肫鹆耸裁?,將一張淡金色的卡片遞給了路遙,“這個你還沒有對嗎?送你了?!?br/> “恩賜卡么……那么多謝你的好意了?!?br/> 正式名稱應(yīng)該叫『拉普拉斯的紙片』,是全知的一角,基本上大部分恩賜都能夠進行鑒定。
并且具有將具體化的恩賜收納起來的功能。
一言蔽之,就是可以儲物。
總之是非常方便的東西。
“那么小子你的恩賜是啥啊?!卑滓共婧苡信d趣的湊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眉頭一挑,“又是真相不明(codeunknown)么?”
“哦?”十六夜眉頭一挑,“和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