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完三絕針法,玄燕沒再理會朱大師,而是去給另外的兩人解毒。
解完毒回來,朱大師已經(jīng)暗自離開了,玄燕對此并不擔(dān)心,只要有三絕針法在,他就跑不了。
胡松倒是還沒走,而是一臉尷尬的站在一旁。
馮羽芝正在吃東西,她看到玄燕回來,沖玄燕甜甜的一笑,黃老又給馮羽芝檢查了一下身體,確定無礙后,才起身站了起來。
“小友的醫(yī)術(shù)令人驚嘆,他們?nèi)说亩径家呀?jīng)解了,只是還有點虛弱,休息兩天就好?!秉S老笑著說道。
玄燕淡笑點頭,看向了宋義,目的不言而喻。
“御山一號是你的了,我絕對不會再打它的主意?!北M管不情愿,可宋義還是謹(jǐn)守了自己的承諾。
“還有呢?”玄燕淡淡的問道。
“還有——”宋義面有苦澀,沒有說下去,他當(dāng)然知道玄燕指的是什么,可那都是他無數(shù)年的珍藏,就這么送給玄燕一件的話,他委實有些不舍。
正糾結(jié)著該怎么推脫一下,一陣電話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考。
是胡松的電話,胡松把電話接起來,只幾秒鐘的時間便臉色大變。
“銀城出事了?!睊鞌嗔穗娫?,他對宋義說道。
“關(guān)我屁事,此事你不留下個交代,就休想離開!”宋義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的家底被人抄了,還不只是我,包括老鄭和老李,他們兩個也都出事了,咱們附近只有你金城沒事?!焙赡樕y看的說道。
“什么???”宋義神色震動,他跟胡松等人雖是對手,可卻也相互依存,他們?nèi)齻€人出了事,他宋義也別想安然無恙。
“怎么回事?什么人做的?”宋義連忙問道。
“還不清楚?!焙蓳u了搖頭,說道,“老宋,帶上你的人,幫我!”
“好,我們這就去銀城看看?!彼瘟x二話不說,答應(yīng)了下來。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帶著胡松匆匆離開。
“嘿,這么大人了,還耍賴。”黃老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禁嘿了一聲,他通過剛才宋義與玄燕的對話,就聽出來了,宋義是欠了玄燕東西。
“哈哈,燕醫(yī)生,你不用擔(dān)心,老宋這人雖然挺小氣的,但也就別扭幾天,該你的東西,還是你的。”老馮大笑說道。
另外兩位中年人也笑聲相勸。
之后,跟老馮等人一起吃了頓午飯,玄燕才回到了御山一號。
黃老還想邀請玄燕去他家里坐坐,跟他討論些醫(yī)學(xué)上的問題,被玄燕拒絕了,給馮羽芝三人解毒,耗費了玄燕不少真氣,就連他也覺得有些疲憊。
修煉了一個下午,玄燕才緩過勁來。
與此同時,宋義已經(jīng)跟胡松一起抵達(dá)了銀城市,他倒不是完全耍賴,銀城市確實出了大事……
第二天一早,玄燕就被劉全接到了療養(yǎng)院,宋可卿下午要坐飛機(jī)回學(xué)校,所以宋老希望玄燕上午過來。
玄燕到來的時候,宋可卿已經(jīng)泡好了熱茶。今天她穿了一身寬松的白色衣袍,坐在茶臺邊上飄飄欲仙,在濃郁的茶香下,在漂浮的水霧中,渾身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出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