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理由當然是……”蘇銳杰朝江春吐了一臉口水,“你這惡心的家伙!”
江春動真格了,一拳揮在蘇銳杰的臉上,蘇銳杰身上本就有傷,根本就不是江春的對手。
他也不想反抗,江春恨不得將他打死。
蘇銳杰陰森的笑著:“別打死我,因為我這條命是舒舊年給我的?!?br/> 江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兩人的動靜,將眾人引來,就連熟睡中的姜若煙與裴滄笙都被吵醒了。
姜若煙皺著眉:“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裴滄笙心中已有底,語氣輕柔的對姜若煙說:“你好好的躺著,我去看看。”
姜若煙放心不下,但又看著裴滄笙堅定不移的眼神,又只得點點頭:“記得回來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兒了?!?br/> 裴滄笙握了握她的手:“好。”
第一個跑來的人是何奈,何奈推開門,震驚的看著兩人:“你們在干什么!”
蘇銳杰紅著眼,說了一聲:“殺人!”
何奈站出身來問,驚訝的神情自然的流露,仿佛真的不知道其中的一切:“你為什么要殺他?”
蘇銳杰配合何奈的演戲:“就是他,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就是他,就是他派殺手要殺我!很多年前,我跟他就結(jié)下了仇怨!就是他要殺我!”
江春揪住江春的衣領(lǐng):“你別血口噴人!證據(jù)呢!你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就在你看了醫(yī)院名單,你知道我還活著,一直都想殺了我,更想一石二鳥,除掉姜若煙,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在場的人,只有何奈表現(xiàn)的最為震驚:“江春,你怎么能這么做呢?你知不知道裴滄笙受了多少傷!”
費諾斯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著他演戲,裴滄笙看著何奈,一顆心跌至冰點。
一切昭然若揭。
江春雙眼直直的,定定的,看著何奈:“真的不是我!我沒有理由!就單單只因為幾年前的仇恨嗎?真的太牽強了!”
何奈心中一驚,面上卻是平靜:“你不恨嗎?我不信,江春,事到臨頭,你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裴滄笙看在眼里,心里感到很失望,何奈沖上去發(fā)話,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太緊張了,以至于計劃漏洞百出,我有什么理由殺姜若煙呢?你倒是說說看?!?br/> 何奈強裝鎮(zhèn)定,內(nèi)心卻早已慌亂,說出一些根本不符合邏輯的話:“被一個女人強壓在下面,是個男人都不服氣吧?女人都比你高人一等,比你受重用,你當然最不甘心,你的權(quán)利居然要與一個女人分享!難道你心里不氣嗎?”
江春聽了,大笑了起來:“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認,麻煩你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什么強權(quán),簡直沒有一點說服力!還有,你對我這么了解?”
蘇銳杰附議:“何奈,一場戲而已,你想讓我解決了江春,但是下一個被解決的人就是我,比起我曾經(jīng)的丑聞,我認為我的命最重要?!?br/> 何奈面色平靜,眼睛卻在發(fā)狠,血紅一片,心里驚濤駭浪,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卻還是守著最后的一點僥幸心理::“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br/> 蘇銳杰揉了揉自己被揍的臉,再用舌頭在口腔里轉(zhuǎn)了一圈,減輕了痛感:“我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況且還是想殺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