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枝語帶嘲諷,淚流滿面,語氣哽咽:“我知道......那天晚上......不是裴滄笙......而是你?!?br/> 溫言橋的臉一瞬間煞白,手蒼白無力的從安語枝的肩膀里滑落,嘴里噎不出一個字來。
安語枝擦掉臉上晶瑩剔透的淚珠:“你是不是很意外,我知道了?”
溫言橋眼里除了意外,還有愧疚,呆滯。
“若煙......”
“言橋,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你說,我該怎么相信你?”安語枝又哭又笑,“你敢說,你曾經(jīng)沒有為了利益,為了自己,算計我嗎?”
溫言橋自知理虧,喉嚨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對了,你自己也是結婚的人,為什么我不可以為了自己的仇恨結婚呢?”
溫言橋依舊啞言。
“言橋,你最愛的還是你自己。”安語枝在心里說完后半句,不然你怎么連我和姜若煙都分不清呢。
溫言橋十分肯定的說:“若煙,那是以前,現(xiàn)在的我不會了。”
安語枝笑著:“言橋,原諒一個人不難,但再相信,就是難上加難?!?br/> 溫言橋紅著眼睛,情緒激動:“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相信我?才能令你滿意?”
安語枝輕輕柔柔的語氣帶著堅定,祈求:“成全我,幫助我,依舊跟我在一起?!?br/> 溫言橋實在不相信這些話會從姜若煙的口里說出來。
安語枝拉起溫言橋的手:“好不好?難道你不想對我負責嗎?難道你不愛我嗎?”
溫言橋撇開安語枝的手:“你讓我冷靜,冷靜?!?br/> 安語枝落淚,點點頭:“那我走了,你若是想通了就來找我?!?br/> 溫言橋捂著腦袋,心里亂成一團。
安語枝關上門,擦掉臉上虛偽的淚水,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安語枝坐在車里,回到家,裴滄笙坐在家里喝著紅酒,整張臉通紅,欲醉難醉,心里萬分痛苦,像是有螞蟻啃咬著他的心。
安語枝搶過裴滄笙手中的酒瓶,語氣皆是不滿:“你喝得如此爛醉,還怎么去拍婚紗照?!?br/> 裴滄笙嘲弄的笑起來:“婚紗照?簡直可笑?”
“阿笙?。∧悴慌囊驳门??!卑舱Z枝將酒緩緩的倒入垃圾桶,“不然,我了沒有辦法照顧好姜若煙?!?br/> 裴滄笙一聽到姜若煙的名字,整個人都敗了,他進了浴室,沖了澡,酒醒了,理智回來了。
他快速的穿好了衣服,打開門,冷漠的對安語枝說:“時間剛好,出門拍婚紗照?!?br/> “好啊?!?br/> 安語枝親昵的挽住裴滄笙的手臂:“我給婚禮策劃的說了,結婚的那一天,用直升機接我。”
“嗯……”
“我一定要辦一個盛世豪華的婚禮,羨煞旁人?!?br/> “嗯……”裴滄笙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安語枝笑得明媚:“對了,阿笙,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俊?br/> “都不喜歡?!?br/> “那這么說來,阿笙喜歡過兩人世界了?”
裴滄笙強忍住自己的怒氣,他不準備回應安語枝的話。
安語枝卻不依不饒的搖著裴滄笙的手臂,對他進行折磨:“你回答我嘛?!?br/> 裴滄笙幾乎是咬牙切齒:“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如今你如此不耐煩,今后我們還怎么過得下去。”
“不過。”
“那可不行啊,這樣就不能維持婚姻生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