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陽快速走到蕭敬山身邊,伸手捏住蕭敬山的手腕,給他把脈。
很快,陳東陽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的面色也十分難看。
“快,將蕭叔叔衣服脫掉,我要施針!”陳東陽看了一下蕭敬山的情況后,焦急的吩咐道。
“好?!崩畈犃司鸵獎邮帧?br/>
“干什么!”
就在這時,周唯達跳了過來,他插著腰生氣的說道:“你們這是在搞什么?”
“蕭先生中毒了,我需要施針給他解毒?!标悥|陽淡淡的回答。
“什么,中毒?小子,你又是什么人?”周唯達這段時間去國外進修去了,剛剛回國就接到蕭先生出事的情況。也是匆匆趕來。所以他并不認識陳東陽。
陳東陽沒心情搭理他,一擺手,對李伯吩咐道:“李伯,快動手,脫掉蕭叔叔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你這是胡鬧你知道不知道!”一旁的周唯達怒了,他指著陳東陽喝道:“蕭先生是急性心肌梗塞,必須馬上送醫(yī)院搶救,晚到一分鐘,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你這是干什么?你給我讓開!李伯,車子備好沒有,馬上送蕭先生去醫(yī)院!”
“這……”李伯看看周唯達,又看看陳東陽,為難了。他很信任陳東陽的醫(yī)術。但是周唯達也是蕭先生的私人醫(yī)生,醫(yī)術一向不錯。并且和蕭先生關系也極好。他此時真不知道該聽誰的好了。
“李伯,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标悥|陽不喜歡勉強別人,如果別人不相信他,他才懶得去驗證。
“李伯。如果你再遲疑,蕭先生有什么意外的話,你可要負全責!”周唯達指著李伯,聲色俱厲的喝道。
“這個……我……”做事一向穩(wěn)重的李伯這次真的是左右為難了。說實話,他是愿意相信陳東陽的,畢竟,陳東陽曾經(jīng)將蕭先生起死回生過,那醫(yī)術,堪稱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