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安排田姑娘住下,第二天帶她去醫(yī)館做手術。
到醫(yī)館,郎中見張嘉來了,直接領著去后院。
“你剛走第二天,有衙役來醫(yī)館找你,說是他們老爺脖子上長個包,不想見到的人多,想請你去家里給瞧瞧。我告訴你家地址了,沒找到你,這見天來醫(yī)館問你回來沒有?!?br/> “我去十四阿哥莊子上了,爹,這是我姥爺做的臘兔,掛起來涼著就成。”
說著話放下小背筐,里面用大葉子包著兩只臘兔。
“給你娘送去,要是衙役再來,咱爺倆一塊去?!?br/> “嗯,爹,一會兒做個手術,是莊子上的姑娘,手上長著肉芽?!?br/> “成,你送進去咱就準備?!?br/> 郎中仔細檢查了田姑娘的手。“以后這得有個小疤。”
田姑娘急著表白,“不怕的,郎中大叔,只要能去掉,我什么都不怕。”
郎中診了脈,開了麻醉方子,伙計去煎藥,張嘉和郎中做術前準備。
全貴帶著田姑娘洗凈手,用燒刀子又沖洗了一遍。
杏兒和全貴進入手術室觀摩,肉指剝離很順利,最外一層皮膚由杏兒縫合處治包扎。
唯一遺憾是沒有局麻藥物,只要是動刀就是全麻。
做完手術,杏兒留下觀察,其他人退出手術室。
洗手的時候,張嘉跟郎中說起局部麻醉,郎中想了想說:“聽說過針灸麻醉,不過我不會?!?br/> “爹,我說的是藥物局麻,您再想想看過的醫(yī)書,想法子實驗實驗。”
“嗯,不能急,你上次說的成藥消炎藥,我還在嘗試?!?br/> “爹,我跟您一起做實驗吧?!?br/> 郎中不想打消孩子的積極性,不打消也不行,這不是誰都能干的活。
“你先把藥理背熟理清再說吧?!?br/> 張嘉一縮脖。“嘿嘿,我這聰明的腦袋咋就不喜歡背書呢?!?br/> 郎中哼了一聲去了前廳。
中午衙役又來了,郎中帶著張嘉去衙門口后堂。
官老爺年齡并不大,三十歲左右,解開衣領見脖子雙側明顯有腫大。
郎中摸了一遍,張嘉又摸了一遍。
張嘉觀察老爺眼睛微微凸起?!袄蠣敚@是甲狀腺腫大。”
官老爺說:“哦,可能醫(yī)治?”
郎中問道:“您都用過什么藥了?”
官老爺回說:“吃了幾副藥,沒有好轉?!?br/> 郎中問:“能瞧瞧您用過的藥方嗎?”
官老爺去里面取來藥方。
郎中接過去看了看?!按瞬∷追Q粗脖根,但內里有各種變化,我給您換成甲消散試試?!?br/> 開藥方,官老爺付了診金,差衙役送客。
一路往回走,張嘉看著街上的商鋪酒樓問郎中:“爹,我姥爺在十四阿哥的莊子上養(yǎng)了很多兔子,我們這次去殺了五百只做成臘兔,您說能不能賣給酒樓和這些鋪子?”
郎中聽了一愣,“養(yǎng)了那么多,這得去問問,自己哪吃得了。先回去,下午你跟杏兒作伴出來問問。”
下午張嘉跟杏兒背著送給郎中的兩只臘兔,一家挨著一家的推銷。
臘兔京里人很少見,百姓不會做。酒樓也沒有臘兔的菜譜,推銷遇阻,小姐倆又把兔子背了回來。
進了后院在廚房窗子外掛起來。張嘉有點小郁悶,這么多兔子怎么辦。
下午人少的時候,張嘉開動大腦回憶在現代飯店里吃過的兔子做法,蒸臘兔,辣炒臘兔,臘兔飯,干鍋臘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