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一部手機倒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營業(yè)員的推薦下,蛭本空不情不愿的買了一部合約機,手機的購置錢分二十四個月還清。
不過手機的購置錢會在二十四個月內依次分在每期話費中退還,在營業(yè)員的口中,相當于零元購機。
也就是廣告上經常能看到‘一括0円’。
所以實質上看起來合約機每個月只需要繳納話費就可以領到手機加流量。
貌似很劃算,但其實真要是把兩年費用什么的結算一下,會發(fā)現(xiàn)其實還是虧的。
況且合約機的上網速度有時還會慢的讓人頭疼,相比較而言,還不如去單獨購買一臺非合約機,再去辦理一張格安卡了。
格安卡既便宜流量又多,多快好省。
但辦理格安卡需要用以自己名義的信用卡不說,未成年人辦理格安卡還需要有二十歲以上成年人的擔保。
唯一讓蛭本空比較舒服的是,因為自己是第一次開戶的新客戶,所以運營商方面減免了三萬日元。
“要不然用一瀨映子那個家伙的名義辦理一張格安卡?”
走在街上把玩著手機,蛭本空搖了搖頭。
以一瀨映子那自閉的無賴性格,如果讓她出來辦理sim卡,這家伙肯定會干脆抱著自己的大腿趴在地上雙腳勾著房門,打死也不出來。
但流量不多也無所謂,蛭本空在上一世就沒有刷手機短視頻、玩游戲的興趣,流量消耗微乎其微。
“嗚哇嗚哇嗚哇??!”
今天晚上南千住巡邏的警車比往常多了些。
即使用大拇指去思考,蛭本空也知道警察忽然變多肯定和自己脫不了干系。
那種騎著摩托飆車挑釁警察的行為,就算是在偌大的東京地域內也不常見。
畢竟哪怕是藤原拓海這樣的車手,也知道飆車的時候應該去秋名山,再不濟就是首都高速公路,而不是在市區(qū)內飆車。
但話又說回來了……
“當時我那副慘樣,應該認不出來吧?!彬伪究彰约旱哪?,慢慢的走在回家的小巷子內。
摩托車上的自己滿臉血污,看不著具體的樣貌。
后面的二出川咲也戴著粉紅色的頭盔,同樣也看不見。
不過當時自己兩人身上都穿著校服。
警察只要腦袋靈光點,就能從車外錄像里的校服上看出自己的學校。
反倒是被警方收走的物證‘摩托車’無關緊要了,那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而是那個什么大喜多升的東西。
希望不會那么倒霉的被警察找上門吧。
想著事情,蛭本空慢慢走出了回家捷徑的小巷。
“嗝!”
而就在他慢慢走著的時候,背后有一個打著酒嗝的家伙踉踉蹌蹌快步走過。
他走的極快,身上的酒氣也極大,隔著兩三米就能聞到沖鼻的酒臭味。
“咚?!?br/> 因為是從背后走來的人,蛭本空避讓不及,肩膀被對方碰了一下。
“嗝,你這個家伙走路不長眼……嗝!”
“媽的,你還敢瞪我……我這就……”
醉漢回頭瞪了眼蛭本空,他本來要說幾句臟話撐撐場面,但因為喝下的酒實在太多,腦袋變得不太靈光。
“啊,我要說什么……媽的,忘了……嘔?!?br/> 醉漢原本想要說的話,在酒精作用下剛說出口就忘得一干二凈。
在喉嚨中哽了半秒鐘的酒氣,這醉漢干脆扭頭繼續(xù)踉踉蹌蹌撞著墻走路。
他撓著后腦勺,完全忘了自己剛才為什么要發(fā)火。
“撲撲?!?br/> 撲了撲自己被碰了一下的肩頭,望向醉漢的背影,蛭本空皺了皺眉頭。
在東京,尤其是北邊的幾個行政區(qū)(足立區(qū)、荒川區(qū)、北區(qū)、臺東區(qū)、葛飾區(qū)等),醉漢的數(shù)量比學校里的學生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