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紋身師戴上口罩,也戴上了一次性消毒的手套。
烈焱裸著上半身躺在床上。
“您好,我現(xiàn)在要對您進(jìn)行麻醉,即便是進(jìn)行了麻醉,紋身的過程也可能會有些許的疼痛,如果實在難忍,請告訴我。”紋身師恭恭敬敬地說。
“不用麻醉了?!绷异洼p聲說。
“您說什么?”紋身師懷疑自己沒有聽清楚。
“我說不用麻醉了?!?br/> “這怎么行呢?這是很疼的,您忍不了的?!?br/> “沒關(guān)系,快點兒開始吧?!绷异痛叽僬f。
紋身師無奈,只好開始了。
整個過程中,烈焱連吭都沒有吭一聲,他腦子里全都是楚星念的音容笑貌。
紋身結(jié)束,他的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胸口火辣辣地疼痛,似乎已經(jīng)變得麻木了。
紋身師急忙把烈焱扶了起來,“最近這些日子不要飲酒,盡可能飲食清淡,如果有低熱的癥狀,這是消炎藥,每次一片?!?br/> “知道了?!绷异突卮鹫f。
看著胸口的那一個“念”字,烈焱微微扯了扯唇角。
這樣,她就可以永遠(yuǎn)在他的心上了。
送走了紋身師,管家走了進(jìn)來,幫烈焱穿好了衣服,“殿下,小姐哥哥那邊,我們是不是通報一聲?”
“我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和她的家人說這件事,還是等回來吧?!?br/> “也好,等殿下調(diào)整一下,再和他們一五一十地講清楚,免得有什么誤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惫芗艺f,“那殿下要不要休息片刻?”
“不用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