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雞飛狗跳,最后還是得靠暴力解決問題。
厲千鋒他們三個人再一次合力制住反賊姑娘,然后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說了一遍。不過出乎厲千鋒意料的是,那那反賊姑娘聽罷之后居然沒有再大吵大鬧,而是一副“沉默是金,拒不合作”的狀態(tài)。
厲千鋒忍不住好奇道:“反賊姑娘,怎么不說話了。”
那反賊姑娘頓時冷“哼”一聲,道:“你們休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
聽罷這話,厲千鋒忍不住慶幸。
看看,這才叫工作覺悟,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計較個人得失,而是注重組織的安全,看來這丫頭很有成為地下黨的潛質。
不過躲過了個人的麻煩,可組織上的麻煩就出現(xiàn)了。別忘了,厲千鋒現(xiàn)在可是“朝廷鷹犬”。不過這怎么忽然有種反動派**革命同志的趕腳呢?
哎,現(xiàn)在不是在乎這個的時候。
厲千鋒見那反賊姑娘這副樣子就知道,來硬的八成不行,那就只能來迂回政策了。于是他隨手提了把椅子,做到那反賊姑娘對面,和聲細語的道:“敢問姑娘大名?”
反賊姑娘不愧是堅貞的革命同志,僅僅是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說一個字。
李倩發(fā)那個也不著急,而是淡笑道:“姑娘不愿意說我也不強求,不過總不能讓我們叫你反賊姑娘吧,有個稱呼還是好的?!?br/> 這一句話頓時讓那反賊姑娘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只見他指著厲千鋒的鼻子罵道:“胡說八道,這天下本就是我劉家的!”
厲千鋒也不惱,而是轉頭望向身邊的侯睿,道:“驚雷幫幫主有女兒么?”
侯睿聽罷壞壞的笑了笑,道:“有一獨女,名叫劉清露?!?br/> 聯(lián)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清露姑娘,我們平心靜氣談一談好么?”
這一下劉清露學乖了,生怕再讓厲千鋒套出什么話,不再出聲,干脆連那個“哼”字都省了。
厲千鋒卻沒有絲毫焦急之色,而是頗為貼心的道:“既然清露姑娘不愿意說,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你早些休息吧?!?br/> 說完厲千鋒便招呼侯睿準備離開,而崔烈還想在說些什么,可是一看侯睿和厲千鋒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便也沒有在停留,跟著兩人離開。
劉清露瞬間就感覺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力氣。不過一拳打在棉花上總比被人抓住反制要強,所以她便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真的就這么躺倒床上開始休息起來。
殊不知,厲千鋒等人雖然走了,但是注意力卻從來沒有從他她身上離開過。
前面說過,這尚同客棧是一家黑店,既然是黑店肯定少不了“暗門子”,說白了就是用來偷窺和陰人的機關。
此時的厲千鋒三個人正在劉清露那間房邊上的那間房,透過墻壁上的“貓眼兒”窺探。見劉清露真的睡下了,崔烈忍不住開口道:“這姑娘未免膽子太大了吧?”
侯睿聽罷忍不住調笑道:“造反都干了,這姑娘膽子還能小到哪里去?!?br/> 崔烈一想這倒也是,可隨即便繼續(xù)開口道:“這姑娘這么一睡,一時半會兒咱們怕是問不出什么了。”
誰知厲千鋒卻笑了笑,道:“恰恰相反,審訊才剛剛開始?!?br/> 崔烈聽罷一愣,忍不住好奇的道:“這人都睡著了,還怎么問?難不成一會兒把她叫醒?!?br/> 厲千鋒搖了搖頭,道:“人在睡眠的時候警惕性是最低的,就算是劉倩華經(jīng)受過一些特殊訓練,但連番大戰(zhàn),身邊的人基本上死絕了。在這樣的打擊下,她的心靈肯定有破綻。最有可能的反應就是做夢。劉倩華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這個時候的女孩子幻想多,做夢也容易說夢話。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我們就可以通過這些夢話了解到一些蛛絲馬跡。到時候哪怕是一兩個名字,再加上侯老哥的手段,不信詐不出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