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一早在回生堂醒來。
頭還有一些痛。
他已經(jīng)很久沒那么喝過白酒了。
昨天高興,陪著表弟和表弟妹喝了不少。
半夜醒了,發(fā)現(xiàn)睡在楊家客房。
楊家的那間客房正是以前楊云的臥室。
楊云看著舊時的一切,心里很不舒服,于是讓王狀元過來接他,半夜回了回生堂。
“云哥,杜小姐煮了醒酒湯?!?br/> 王狀元端著醒酒湯敲門。
楊云揉了揉太陽穴,輕聲道:“進來?!?br/> 王狀元雙手端著遞給楊云,楊云接過喝了一口,問道:
“輕謠上班去了?”
“嗯,”王狀元自己找地方坐了下來,“聽說這幾天霓凰研制正處于關(guān)鍵時刻,杜小姐天天忙得很。”
楊云點點頭,接著又問道:“張明翰調(diào)查太陽王口服液的事情怎么樣了?”
王狀元雙手一攤,“不知道,那少爺又不跟我說?!?br/> “我估計逼著大呢!”
“想在你跟前露上一臉?!?br/> 楊云把最后一口醒酒湯喝掉,碗遞給王狀元,擺擺手,“不用管他了,讓他自己調(diào)查吧?!?br/> “你準備一下,跟我去找一下蕭傾城?!?br/> 一想到蕭傾城,楊云腦子便有些疼。
前幾天雖然態(tài)度不冷不熱,起碼還接電話,昨天壓根兒電話都不接了。
楊云實在不知道自己哪兒惹她不高興了。
自從在璀璨星光救了蕭傾城以后,蕭傾城對楊云的態(tài)度就怪怪的。
楊云出發(fā)前,又給蕭傾城去了電話,直接給掛了。
氣的楊云上腳直接踹車門。
幸好王狀元眼疾手快,拖著肥胖的身軀護著那邁巴赫的車門,省下了好幾萬。
要不,憑著楊云那一腳,車門鐵定廢。
“消消氣,消消氣?!蓖鯛钤s緊掏出自己的手機,給蕭傾城撥號,直接按著免提:
“嘟嘟----”
“喂----”
那頭響了兩聲,蕭傾城就接起了電話,
“有事兒嗎?”
確定是蕭傾城聲音沒錯。
楊云瞬間暴走,盯著王狀元的手機,恨不得直接摔成粉末。
我去,別人的電話接這么痛快,我的電話直接掛,蕭傾城什么意思啊你!
王狀元看著楊云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平時見慣了楊云淡然一切的態(tài)度,也許只有蕭傾城才能讓他變得這么好玩吧。
王狀元呵呵一笑,示意楊云淡定一些,隨后對著電話問:
“傾城,你現(xiàn)在是在公司還是家里?”
“是楊云叫你問的吧!”蕭傾城直接道破,冷冰冰說著:
“你幫我轉(zhuǎn)告他,我們倆就是合同夫妻,希望他不要生出其他想法。”
楊云一聽瞬間火了,直接搶下手機,語氣很沖地問:
“蕭傾城你什么意思?”
“前幾天不是還挺好?”
“哼----”蕭傾城聽到楊云的聲音并不驚訝,只是語氣更冷,
“楊云,你就是卑鄙小人。”
“在我面前裝的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有意思嘛你!”
“你什么意思,蕭傾城!”
楊云眉頭一皺,語氣不善。
二人之間的火藥味逐漸升級,蕭傾城也不是什么溫善之人,
“我什么意思!”
“呵呵----”
“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嘛!”她停頓了一秒,接著說:
“我一直就覺得你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哼……確實,確實變得不一樣了?!?br/> “你以前只是窩囊廢、廢物……”
“現(xiàn)在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流氓、無賴?!?br/> 蕭傾城罵的那些話句句扎心,楊云的牙床已經(jīng)咬出了血,他強忍著情緒,一字一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