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新將永華從懷里拉了出來,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外傷后,才摸著他的頭無聲安慰。
“雙。。。雙小哥,我小姑可還好?”他進(jìn)來時看著背著藥箱的人出去,應(yīng)該是有郎中診治過。
“叫我雙瑞就好?!彪p瑞對著永新還是有些好感,他道:“大夫說了,只是累極了昏迷過去,養(yǎng)上幾天便好?!?br/>
永新連連感謝,又有些擔(dān)憂,他道:“不知道大夫可說過她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雙瑞看著睡在床榻,明顯有些瘦剮的臉上帶著蒼白,他微微頓了一句道:“別吵醒她,讓她都歇歇吧?!?br/>
瞧著小姑呼吸正常,這一天懸掛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他說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家人也來這,他們很是擔(dān)心小姑和我弟弟。”
“帳篷今日歸你們,你想如何就如何?!闭f話,雙瑞便轉(zhuǎn)身出去,才出門又被下面的人給攔了下來。
來人說道:“雙大人,外面又有人打了起來?!?br/>
雙瑞皺眉,說:“可又是哪家?”
來人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那戶人家更多的是無語。
“讓小十過去?!彪p瑞開口,嘴角有一絲的冷笑,小十這人最是嫉惡如仇,憑著他的性子,那家人怎么也得少層皮。
雙瑞口中的正是李家一家人。
李兆修欣喜出洞,本以為媳婦會焦急在外等待,他將金蕓安頓好后,就帶著兒子去尋唐氏。
卻不想,剛沒走幾步,就看到李家祖宅的人對著倒地的媳婦是又打又踢。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崩钫仔逇饧睌模攵紱]想就沖了過去,將幾人重重推開。
唐氏一臉血色,不知是她自己還是李兆平的,可她臉上卻帶著光芒,雙眼有神,直直望著相公,不忍移開。
李家的人只顧著泄憤,沒有在意山洞那邊的情景,可她即使倒下,面都是朝著那個方向,因?yàn)樗溃灰仔弈艹鰜砭鸵欢〞韺に?br/>
李兆修抹著她的臉,聲音有些顫抖,不住得道:“可是哪傷到了,都怪我來晚了,害你如此。。。”
李家祖宅的人見到李兆修很是一驚,更多的咒罵,這人怎么就不能干脆死在洞內(nèi)呢。
娘臉上的紅色讓重六有些怯怯,他站在旁邊縮著身子不敢動彈。
而李兆修帶著無比的恨意對著那些人說道:“你們簡直滅絕人性,居然對著她出如此重手,她可是你們兒媳婦,可是你們嫂子啊。”
李志虎本有些理虧,聽著兒子的話便是火冒三丈,他頭一仰道:“我就是打了,你要如何?難道你還想對你爹動手不成?”
李高氏更不會覺得心有不安,看著大兒子血流不止的手掌,眼中帶有陰毒,她惡狠狠道:“你怎么不瞧瞧這婆娘將兆平的手咬成如何,我不打死她算是輕的?!?br/>
李家祖宅的人三番兩次的來尋麻煩,是李兆修覺得到底是自己爹爹,便每次都是不了了之,也許正是因?yàn)槿绱?,李家的人才會覺得他們的好欺負(fù),可以仍由他們?nèi)バ呷琛?br/>
這次也正是如此,李家的人看準(zhǔn)了李兆修的不敢。
他知道廉恥,就算李志虎兩人再如何,他們名義上都是他的爹,他的娘,哪怕是為了重六以后的名聲,他都只能咬斷牙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