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人離開,蘇清朝容恒道:“不必謝我,你給了我銀子,我做的都是分內(nèi)之事?!?br/> 頓了一下,蘇清又補充道:“現(xiàn)在知道我很善良了吧?!?br/> 容恒抽了抽嘴角,“那藥膏,比太醫(yī)院的強很多?”
蘇清嗤的一聲,“不要侮辱我的技術(shù)?!?br/> 福星跟著補充,“二十大板,兩盒藥膏摸完,應(yīng)該就能正常活動了?!?br/> 仰頭眨眨眼,福星盤算了一下,又道:“兩盒藥膏,大約七天就能用完。”
容恒一臉震驚,“七天?”
太醫(yī)院的消炎藥膏,怎么也要一個月才能見效。
蘇清的居然七天就見效?
震驚看向蘇清,見蘇清面色坦然,容恒吸了口氣,朝蘇清道:“秘籍,逼毒吧?!?br/> 既然蘇清調(diào)制的藥膏都這么牛氣,他的病,果然指日可待啊。
蘇清瞪著容恒。
求人辦事,一點求人的姿態(tài)都沒有。
算了算了,看在錢的份上。
早點治好了容恒,她也能早點離開,省的還要和他人后黑臉人前恩愛。
這種日子過久了,人會精神分裂的。
大不了,一會多扎他幾針。
蘇清端正心態(tài),朝容恒道:“脫吧?!?br/> 容恒……
長青……
容恒今兒一早聽暗衛(wèi)描述了昨天的事,知道蘇清這“脫”的意思是什么。
只別扭了一下,就坦然了。
可長青什么都不知道啊。
只聽著他家王妃當(dāng)著他和福星的面,就讓他家殿下脫。
長青顫顫嘴角,想到了那句霸王硬上弓。
難道他家殿下又要被……
長青不忍直視,低頭道:“奴才告退!”
一面走,一面拉福星。
福星一把甩開長青,“干嘛?”
長青道:“主子們要做主子們的事了,你留下干嘛?”
福星瞪了長青一眼,義正言辭道:“我留下幫忙??!”
長青驚呆了。
福星又道:“昨天要不是我?guī)兔Γ芡瓿傻哪敲纯炻?!?br/> 長青……
昨天王妃對殿下……福星還留下幫忙?
長青有些站不住。
驚愕又同情的看向容恒。
知奴莫若主。
一眼看穿長青腦子里的齷齪,容恒抬手給了他腦袋一巴掌,“出去?!?br/> 長青……
殿下難道是迫不及待了?
殿下,你墮落了。
留下這樣一個眼神,長青腿若灌鉛的離開。
只是前腳出門,后腳就被容恒的暗衛(wèi)給提走了。
長青一走,容恒就開始解衣裳。
刷刷幾下,脫得只剩里褲,然后非常自覺的趴到床榻上。
動作之矯健,一點不像個快死的。
蘇清一面將銀針放到火燭上烤,一面朝容恒道:“有點疼,能忍住嗎?”
容恒道:“扎吧,本王是那種……”
話音兒沒落下,蘇清一針就扎下去。
容恒頓時一聲嚎叫涌上。
只是想到自己剛剛沒說完的后半句:本王是那種嬌氣的?
就生生忍住了這聲慘叫,手卻捏拳捏的青筋畢現(xiàn)。
蘇清笑得肩膀一抽一抽,“每一針都這么疼的,要不我還是讓你昏迷一會。”
容恒想到,昨天他就是昏迷之下扎完針的,一點感覺沒有。
顏面和痛苦相比較,容恒果斷選擇犧牲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