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牽住了我的手,用力拉了拉卻沒拉起來。
我的臉都皺成了一團:“忽然腳抽筋了,沒辦法動?!?br/> “很嚴重嗎?”鄭律師立刻問:“要不要讓我太太給你按摩一下,她手法很好的。”
“我老公也會按,他每天晚上都給我按摩?!蔽已鲱^殷切地看著他。
讓他演戲,我就讓他演個夠。
他忍耐地看我:“先回去,回家我給你按摩。”
“我現(xiàn)在就痛,沒辦法走路?!?br/> “我抱你?!?br/> “你急什么,公司的事情比我還重要么?”
他啞然,很顯然他無言以對。
鄭律師和鄭太太都站在一邊看著他。
容衍蹲下來握住了我的腳踝。
他好奸詐,他用他的指甲掐我。
“哎喲...”我尖叫:“你掐死我了,你瞧你瞧,指甲??!”
鄭太太彎腰看了看:“喲,容衍,要不然我來吧,你大小伙子手太重了。”
“剛才沒掌握好力度。”容衍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指給我按摩腳腕,其實挺舒服的。
鄭太太笑著拽了拽鄭律師:“小倆口秀恩愛呢,我倆就別在邊上當電燈泡了,陪我洗碗去?!?br/> 鄭律師夫婦走開了,偌大的會客廳就我們倆人。
他們一走,容衍就變了臉,加重了手里的力氣。
“你敢下黑手,我就大叫。”我威脅他。
他眼睛都綠了:“簡寺鹿,你別?;?。”
“你去見白芷安是吧?”我冷哼,把我的腳從他的手心里拔出來:“你別做夢了,我今天會像狗皮膏藥一樣貼死你。”
“魚死網(wǎng)破的代價你能接受的話...”他站起來,用紙巾擦擦他的手,好像我的腳踝有多臟一樣:“我也能接受。”
他的意思就是一拍兩散唄!
他的電話又響了,他掏出來的同時我就搶過來。
我說吧,是白芷安打來的。
我接通了按了免提,白芷安氣若游絲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來:“衍,你別來,我不想你看到我這個樣子,我沒臉見人了,你不要怪小鹿,她從小到大都是這副樣子,被她外婆寵壞了...”
廢她奶奶的爪的話。
我外婆管教我不要太嚴。
從小功課我不用管,但是道德品質(zhì)上面我外婆抓的可嚴了。
我再怎么搞一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我外婆不管,但是如果我開一些傷害別人的玩笑,她就會狠揍我。
有一次,我把嚼過的口香糖黏在我前面女生的頭發(fā)上,害她把整撮頭發(fā)都給絞掉了。
那一次,我被打得叫一個慘啊。
我外婆剛好腳崴了追不上我,她就讓她的保鏢把整個操場都給包圍起來。
我一個七八歲的小女生啊,被幾十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們追,然后追到了提到我外婆的面前,她用她的拐杖打的我屁股腫了好幾天。
她也不問我為什么要那么干。
我是替天行道,那個女生從小就有做綠茶的潛質(zhì),天天跟老師打小報告,全班同學(xué)都討厭她。
但是她特別會在老師和家長面前裝好人,我才在她頭發(fā)上黏口香糖的。
所以,我的惡作劇都是事出有因。
所以,我外婆對我一向都是管教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