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玉成看著停在門口的桑塔納,不可置信道:“昆侖,這……這是您的座駕?”
要不是發(fā)動機還有些溫熱,他甚至都要以為這是從博物館拿出來的古董了。
“別廢話,上去開車。”
寧天瑯黑著一張臉,直接開門坐到了后排。
莊玉成眼眶有些發(fā)酸。
這位大夏的守護神明明擁有無上的榮耀和無邊的財富,竟然還如此低調(diào)簡樸,真是讓人感動……
很快來到十七號大廈。
寧天瑯剛一下車,就從暗處走出四五名戰(zhàn)士,崇拜萬分的向他敬了個軍禮:“昆侖!”
“好,辛苦了。”
寧天瑯面帶微笑,點了點頭。
僅僅一句話,便讓那些戰(zhàn)士的眼神變得無比狂熱!
只因,他是戰(zhàn)場上的不世傳奇!
是大夏所有軍人的精神信仰!
寧天瑯邁步走進大廈內(nèi)部,環(huán)顧四周。
這座大廈一共二十多層,卻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工作人員。
只有無數(shù)個閃著紅燈的攝像頭,監(jiān)控著大廈的每一個角落。
“昆侖,登川康平就關(guān)在二樓,咱們上去吧!
莊玉成的話音剛落,接到消息的天魁就已經(jīng)小跑著趕了過來。
“昆侖!”天魁敬了個軍禮,“您總算是來審訊登川康平了!
“怎么?有什么狀況嗎?”
“狀況倒是沒有!碧炜俸僖恍Γ
“只不過……您不是下令要留他一條命嗎,我們放不開用刑,有些束手束腳!
寧天瑯勾起嘴角:“用刑乃是下下策,這一方面你們還是要多多學(xué)習!
說完,他轉(zhuǎn)向莊玉成吩咐道:
“你回外部工作吧,這里的事情你先不用管,主要集中精力將集團外部事務(wù)處理妥善!
“是!”
莊玉成雙腳腳跟碰撞,先后向?qū)幪飕樅吞炜戳藗軍禮,才轉(zhuǎn)身離去。
“地幽呢?”
在去往二樓審訊室的路上,寧天瑯問道。
“他在登川康平的別墅潛伏著,想看看有沒有主動送上門的笨蛋。”
寧天瑯搖搖頭:“登川康平消失了這么久,他的同伙恐怕早就隱匿了身形。想要守株待兔,難!
來到二樓,天魁將他帶到一扇大鐵門前:“老大,登川康平就關(guān)在這里!
說著,他在門上有規(guī)律地敲了幾下,不一會兒,就有一名小戰(zhàn)士從里面打開了大門。
這間房的窗戶被封得嚴嚴實實,不露絲毫光線,只留有一個三十厘米見方的小窗口通風。
甚至隔音也做的相當完善,外面嘈雜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
燈光幽暗,又安靜得瘆人。
一般人在這樣的房間中呆久了,必定會身心迅速崩潰。
用來審訊犯人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天魁道:“整個十七號大廈的房間都已經(jīng)這般改裝過了,專門用來做關(guān)押室和審訊室!
嗅著房間中濃重的血腥味,寧天瑯點點頭:“做的很好!
踏步進入。
只見,在房間正中央放著幾把椅子,四周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恐怖刑具。
讓人一看便會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登川康平此時就被綁在椅子上,渾身都是血跡,精神萎靡至極。
很顯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不止一輪的拷問了。
寧天瑯走到登川康平的面前,淡淡道:“登川老師!
聞言,登川康平抬起頭,靜靜的瞪視著他,并沒有開口說話。
“您是一位學(xué)者,我手下對你這般用刑,確實是太過粗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