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可以用來收藏啊,年頭到了,就有升值空間啊!”魏先知解釋道。
“古董的升值空間能有多少,微乎其微的,所以我們還是得做實(shí)業(yè),這樣才能更好的發(fā)展!币ι兴冀忉屨f。
“那要不我們把古董退了,再去買幾個原石吧?”魏先知提議道。
“那是干什么,你也說了,佛像還難得,我們干嗎撿了便宜還不要,那不是傻么!币ι兴季o張的說,以為魏先知真要去退了佛像。
“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不懂你了。”魏先知疑惑的看向姚尚思說。
“不懂就對了,姐就是個傳說!币ι兴甲院赖恼f。
“我們現(xiàn)在趕回去,還能趕到食堂吃飯么?”魏先知看向姚尚思詢問道。
“你怎么那么點(diǎn)品味都沒有?我們今天淘到這么好的寶,不應(yīng)該去酒店好好的消費(fèi)一回再回去么?”姚尚思嫌棄的看了一眼魏先知說。
“那我們?yōu)槭裁匆厣虾OM(fèi)呢?何不去南京找個酒店嘗一嘗南京的味道?”魏先知提議道。
“這是個好主意,我怎么沒想到。吃慣了上海的甜食,不知道江蘇的口味是怎樣的?走,我們江蘇美食行,出發(fā)!币ι兴忌斐鲆恢皇窒蚯耙粨],十分激動的說。
他們找了一家南京的酒店,吃了頓地道的南京美食。吃完是流連忘返,都想帶點(diǎn)回家了。
“沒想到南京的東西這么好吃,我都不想回去了怎么辦?”姚尚思興奮的說。
“那要不我們多玩幾天再回去吧?”魏先知提議道。
“還玩呢?我們這次來是來淘寶的,不是來玩的,我們應(yīng)該趕緊回去。把原石交給袁圓,再讓她多做幾件完美的成品出來,現(xiàn)在想想,我都已經(jīng)有點(diǎn)迫不及待了!币ι兴技拥恼f。
“嗨,你還真是個工作狂,怎么每天就想著工作呢?”魏先知無奈的說,只好開車準(zhǔn)備打道回府。
沒想到這時,魏先知的手機(jī)卻響了。魏先知不方便接聽,不禁讓姚尚思接。姚尚思拿起手機(jī),看了看來電顯示,氣就不打一處來。
“靳珀安!她又打電話你做什么?黏上你了是吧?還說你跟她沒一腿!币ι兴?xì)鈶嵉恼f,巴不得把手機(jī)丟出窗外。她生氣的把手機(jī)丟到魏先知懷里,噘著嘴巴撇過臉去。
魏先知尷尬的把車停在一邊,拿起手機(jī)接聽了電話。
“喂,先知,你在哪呢?我現(xiàn)在有急事,需要你過來一趟,你有時間,能趕過來么?”靳珀安火急火燎的說。
“恐怕趕不過來哦,我現(xiàn)在在南京,等我回去再去你局里行不行?”魏先知抱歉的說。
“什么?你也在南京?你在南京做什么?”靳珀安驚恐的說,好像自己的行蹤被魏先知事先知曉了似的,感到十分意外。
“我來南京出差,怎么了?”魏先知不解的問。
“你一個人?”靳珀安聽到魏先知這么說,有些激動。想著有機(jī)會跟魏先知獨(dú)處,有些興奮。
“不是啊,姚總也跟我在一起!蔽合戎鸬馈
“哦,你在南京什么地方,你有時間感到夫子廟來么?有一件事需要你確認(rèn)一下!苯臧矡o奈的說,只好回到工作上。
“可以啊,我們現(xiàn)在還沒回去,可以去夫子廟!蔽合戎豢诖饝(yīng)道。
姚尚思聽到要去夫子廟,很是氣憤。以為魏先知這是要去見什么其他老情人,更是生氣,不禁奪過魏先知的手機(jī),結(jié)束了通話。
“去什么夫子廟,去什么夫子廟?你現(xiàn)在長本事了,處處留情了是吧?還存?zhèn)靳珀安的名字,以為我不知道是誰是吧?”姚尚思咆哮的說,氣不打一處來。
“都什么跟什么,親愛的,你在說什么?”魏先知不解的問。
“你不是要去見狐貍精嗎?有本事你去呀?你去了就別回來!币ι兴紣汉莺莸亩⒅合戎f。
“什么呀?什么狐貍精?靳珀安說有個案子需要我過去一下,是去夫子廟,見什么狐貍精?”魏先知莫名其妙的說。
“靳珀安!真是靳珀安?她來南京做什么?”姚尚思疑惑的問。
“我哪曉得,她說查案,會不會是刀疤的案子有了新的進(jìn)展!蔽合戎聹y道。
“管他有沒有進(jìn)展,關(guān)你什么事?我都說了,刀疤的事我不再追究了,那錢就當(dāng)打水漂了。你還那么上心做什么?以后靳珀安再給你打電話,你別接,要么你現(xiàn)在就把她拉到黑名單。”姚尚思說著奪過魏先知手機(jī)。
看到姚尚思要拉黑靳珀安,魏先知一下子激動起來,一把奪過手機(jī)。
“你干什么?”魏先知說話的聲音有點(diǎn)大,把姚尚思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