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媚酒吧,這里是文龍幫四堂的總部。
此時在酒吧三樓大廳中,一名國字臉中年坐在主位上,喝著紅酒吃著牛排,聽著屬下匯報剛打聽回來的情報。
距離他派出堂口人手去砍那個叫許平的家伙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個小時,連他手下第一戰(zhàn)將孫猛都派了出去。
可到現(xiàn)在為止,孫猛一個消息也沒給他回,連帶著他派出去的小弟全無消息,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這讓國字臉中年心情很不好,很煩躁。
他一煩躁,就要吃東西,他已經(jīng)坐在這里吃了一晚上牛排了。
聽著屬下的匯報,他吃得更猛了,一口咬下一大塊牛排,一邊嚼一邊問道:“也就是說,還沒有找到孫猛?”
“沒、沒有,猛哥的手機還是打不通……”
“那你他媽回來和我匯報個叼?”國字臉中年一拍桌子,嚇得那名小弟馬上下跪,顫聲回到:“堂、堂主,我有許平的消息!”
“哦?”國字臉中年目光一亮,擦擦嘴站了起來:“他是死是活?”
“這個不知道……”小弟搖搖頭,見國字臉中年目露兇光,連忙開口將知道的說了出來:“我從張和平一名小弟口中打聽到他們和許平也有矛盾,而且許平和韓勇關(guān)系不錯!”
“張和平?韓勇?”國字臉中年面露沉吟,喝了一口紅酒:“老子好像被吳家給耍了?!?br/> 匯報情報的小弟疑惑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國字臉中年,國字臉中年沉吟道:“給老子一千萬,說許平?jīng)]有什么背景,可以放開去干?!?br/> “這他媽干到現(xiàn)在老子人都不見了!”
國字臉中年又一拍桌面,發(fā)出幾個指令:“聯(lián)系吳家,讓他們加錢!”
“再派人去通知韓勇,讓他給老子把許平找出來,不然老子就帶人滅了他,三堂主說話也不好使!”
“還有,派人打探一下江初雪離開江家后住在哪里,許平很可能和她在一起!”
“老子還就不信了,我堂堂文龍幫四堂主,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許平都拿不下來!”
小弟聽到國字臉中年的話,答應(yīng)一聲后遲疑著問道:“堂主,現(xiàn)在是我們與其他三堂較力正關(guān)鍵的時候,浪費這么多精力在許平身上,會不會得不償失?”
“這話你他媽怎么不在我答應(yīng)吳家之前跟我說?”國字臉中年很是懊惱:“現(xiàn)在孫猛都他媽不見了,你和我說這話有叼用?”
“難道老子折了一個孫猛就這樣算了?現(xiàn)在半只腳已經(jīng)邁出去收不回來了,你告訴我除了把另一只腳邁出去,我還能怎么辦?”
“真是操了,越想越氣,想辦法從吳家多討點好處吧!”
國字臉中年又狼吞虎咽吃起了牛排。
許平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下午,他躺在江初雪家的客臥大床上,睜開眼看到的是旁邊坐在椅子上,抓著他一只手,趴在床上睡著過去的江初雪。
他感覺自己手臂被壓得有些麻了,輕輕一動,江初雪被驚醒了過來。
“許平……許平!你醒了?!”江初雪看到許平睜著眼正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江總,我睡了多久?”許平嗓子有些干涸,聲音沙啞地問道。
“兩天了,你再不醒來我都準(zhǔn)備冒險把你送去醫(yī)院了?!?br/> 江初雪捋了捋發(fā)絲站起身來,臉上的驚喜又變作擔(dān)憂:“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什么問題?”
“那天我想送你去醫(yī)院,但十一勸阻了我,我一想你砍殺了這么多人,這時候確實不能露面,再加上你身上沒發(fā)現(xiàn)什么傷口,我就把你帶了回來,沒想到你昏迷到現(xiàn)在……”
“對不起江總,讓你擔(dān)心了?!痹S平面露微笑,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可人。
“你沒事就好,你現(xiàn)在肯定餓了吧?我去給你熱點粥?!苯跹┱f著就要轉(zhuǎn)身走去。
“江總,先給我倒杯水?!痹S平叫住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