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為了方便出行早就隱藏自己的身份,此刻從她外表看不過是一個筑基期的年輕女修。
對面四人看著和善,倒是不像那副偷雞摸狗之徒,不喜在心中盤算一會兒開口問道:“不知幾位道友說的入門帖是何物?”
對面那位黑須男子笑了笑,從懷里拿出一個紅色拜帖遞向她。
“道友,這就是入門帖。”
不喜伸手接過那張紅色拜貼,仔細翻閱發(fā)現(xiàn),上面所書乃是緣村城主的筆筆跡。
上面還蓋了一個城主的章印,這印跡不喜見過并不像作假的樣子。
見不喜臉上疑惑,那四人給她解釋道:“道友這入門帖并不好得,又做了城主分配的任務(wù),才能得到一個成功進城?!?br/>
“我們四人如今只有三個入門貼,還缺一份才能入城,我們正好領(lǐng)了一個雙份門帖的任務(wù)?!?br/>
“你們想同我組隊?”不喜開口問道。
那領(lǐng)隊的黑須男子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四人就是想和道友你組隊完成城主任務(wù),共同拿到門貼。”
不喜笑了笑:“道友,這一路上的人這么多,為什么偏偏選上了我?”
“我們見你御器飛行的模樣,分析出你應(yīng)該實力不菲,反正你也得去領(lǐng)的任務(wù),倒不如和我們一起還能方便些?!?br/>
說這話的是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男修,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紀,筑基后期的修為。
“道友若是不信我們幾個說的話,可以去那邊城門處看看,現(xiàn)在緣村封閉不能入內(nèi),只有拿著門帖的人才能進。”
不喜被說這話的人吸引了注意,只見這人身穿一襲紅袖長裙,身姿曼妙生得極好,可惜臉上似臉上蓋了一層冰霧,讓人覺得不好接近。
不喜臉上故意浮現(xiàn)出一抹猶豫,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我只不過是想來緣村見一位故友。”
“道友怕不是不知前幾日那場變故吧!”之前一直沒有出聲,呆在角落里的黑衣男子開口問道。
不喜疑惑的看向他,那男子一臉果不其然的模樣點了點頭。
“那便對了,道友不知道這事,不想和我們幾人組隊也是正常?!?br/>
“敢問道友前幾日發(fā)生了什么?”不喜順著他的話問道。
只見以前的黑須領(lǐng)隊男子嘆息一聲請華說道說搶話道:“道友所不知,前幾日緣村突然出了禍事,城主的二兒子被人傷害,殺人兇手來路不明只知道是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干的?!?br/>
“城主的兒子死了?”
這是不喜確實不知,說起來這緣村的城主,自己曾經(jīng)與他有一面之緣。
此人為人不錯,仇羅剎對他倒是頗有好感,也對他贊譽頗高。
如今聽聞這事,心里倒是替他感到幾分難過,這個死去的孩子不喜聽人說緣村城主對他極為滿意,甚至想要將自己城主之為傳給他。
如今這孩子慘死在緣村之內(nèi),想必他定是極為傷心的。
“城主的兒子死狀極慘,那一夜城主極為傷心,他下令將整個緣村封鎖,一時之間緣村變成只能進不能出的死城?!奔t衣女修說道。
“只能進不能出,既然如此幾位為什么又要進去呢?”
不喜有些理不清頭緒,天下能夠讓散修聚集的地方很多,不僅僅只有一個緣村。
如今緣村變成為一座只能進不能出的死城,散修們四海為家哪里不能讓它們生存?
明明可以另覓他處,可這幾個修士還要拼命拿到門貼進去,不得不說這幾個人引起了不喜的好奇。
“我道友不知,我們四人本都是定居緣村的散修,在緣村里我們還有家人故友,可是自從城主那夜下靜封鎖之后,我們便被分隔兩地不能見面?!?br/>
那個女修看了說話的修士一眼,冷笑一聲說道:“我目的倒沒你們那么正派,我就是為了靈石才要進去的。”
那女修又向不喜解釋道:“我的全部身家都放在緣村的家里。”
之前說話的黑衣道人尷尬一笑:“道友,如今你要是探望就有怕是不能了,緣村現(xiàn)在只能進不能出,你就進去之后,怕是短期之內(nèi)再無法出城?!?br/>
“這可如何是好?事關(guān)緊要我和友人有約須得進去才行,如今短期之內(nèi)出不了城,定會誤了我的大事?!?br/>
那黑須領(lǐng)隊和身邊那個灰袍道人對視一眼,雙雙都看到了對方眼神里的暗示。
“不知道友可愿與我們四人一同前行?與其現(xiàn)在猶豫,倒不如先拿到門帖好方便之后的行事。”
黑須領(lǐng)隊開口試探問道,見不喜沒有一時沒有出聲,黑須領(lǐng)隊便給了身旁灰衣修士一個眼神。
灰衣修士得了眼色連忙說道:
“道友,我們幾人去做過那任務(wù)并不好完成,到不如大家輕松一些,我們一起組隊去往天云山互相也好有個照顧?!?br/>
“是是是,也好有個照應(yīng)要是道友不信我們,我們可以向道友立下心魔誓言!”黑須領(lǐng)隊連忙接著說道。
不喜掃視兩人一眼猶豫的說道:“兩位道友說的極是,可是我如今時間緊迫實在是耽誤不得,這任務(wù)又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少時間,我…”
這兩人不喜心生動搖,連忙添柴加薪繼續(xù)煽動不喜。
“道友,我們四人以前出過這任務(wù)有經(jīng)驗,雖然這任務(wù)不太好完成,但是有了道友這等神助,我們定會早早完成早日回來?!?br/>
那紅衣女修聽這二人嘴上說得天花亂墜,面如寒霜的臉上又多了幾分還不耐。
“可是…”不喜臉上仍有猶豫之色。
那個長相年輕的灰衣男修卻是忍不住了:“我們不是非你不可,只不過是恰巧碰上你而已,我們心里也著急等著日落時分拿的門貼?!?br/>
黑須道人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陶道友!”
灰衣修士一把揮開他的手:“陶乾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么磨嘰的人,要留就留要走就走,支支吾吾的半天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喜眼神劃過一絲狡黠,那模樣像是一個垂釣的人看到了魚兒上鉤。
不喜裝作恐懼朝后退了一步:“道友,我這也是有急事和舊友有約,才猶豫的…”
看到不喜這副模樣,紅衣女修眼中多了幾分厭惡之色,那黑衣男修倒是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