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許久才意識到,我剛剛在做夢。
天音看我醒來,舒了口氣說:“姐,你沒事吧,剛才你又喊又抓的,嚇死我了。”
我雙手支著床想要坐起來,玉鐲劃過手臂,有些微微發(fā)燙。我用手撫摸玉鐲,不是錯覺。
天音見我不說話,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說:“怎么了?自你從莫家回來,就噩夢不斷地,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
我搖搖頭,說:“沒事,可能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過一陣就好了。”
天音扶我躺下,我輾轉(zhuǎn)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沒有看到天音,問了天奇才知道,天音一早就出去了。我拿出了兩根金條交給天奇,叫他去兌成現(xiàn)錢,這樣用來方便。
天音拎著一大包東西回來,我問她拿了什么東西,她笑吟吟的告訴我,她一早就去找大夫抓了幾貼安神茶,說著就擺弄那些草藥,看她忙活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和感激。
我在院子里看天音煮茶,天奇和華藏一起走了進來,看見他們倆能這么融洽的走在一起,還真有點不習慣。
天奇將兌來的錢交給我,我看了看有整有零,沒想到天奇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
我把錢分成五份,天奇、天音、啞叔、華藏和我各一份,這樣可以在走散或者被偷的時候有個照應。華藏不要,最后我說不要就別去,他才作罷。剩下的三根金條我將兩根貼身放好,一根等臨走的時候悄悄留給邵爺爺。
時至晌午,還沒看安子過來,我?guī)吞煲糇鑫顼垼A藏圍著我們轉(zhuǎn),好像很久沒吃飯一樣,天音看著他的樣子直笑,華藏不以為然的說他喜歡上天音做的飯了,以后打算在邵家入伙了,我看著他們來回打趣,覺得非常好笑,真希望生活可以一直這么過下去。
開飯的時候安子回來了,天奇撇撇嘴說:“你們主仆真有意思,專職蹭飯吃的吧。”逗得我們哈哈大笑。
安子說,去南京的車每兩天有一班,今天恰好就有,他看著車開走才回來的。這路反正都要走,早晚都一樣,我決定后天走,他們都沒有意見,便確定下來。
華藏說我們應該準備一些防身的器械,問我們有沒有需要,他可以準備。啞叔說他習慣用弩箭,華藏顯然對弓弩有些抵觸,說那個不好弄,天奇說很少打架,沒什么要求。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各自收拾行裝,天音抓的安神茶效果很好,接下來的兩天,雖然還是睡不安穩(wěn),但沒有再驚醒過。
第三天一早,華藏帶著安子來接我們,華藏手里提了一個袋子,對天奇和啞叔說:“我只能弄到一把槍,你們誰用?”
啞叔從袋子里拿出一把短刀,說:“我還是用這個順手。”
華藏將袋子遞給天奇,說:“貼身放好,萬不得已別拿出來,免得惹麻煩。”
天奇接過袋子,拿出一把槍掂了掂,踹進了衣服里。安子把我和天音的行李都接過扛在肩上,我們辭別了邵爺爺,一行人朝著車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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