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淵怒,一手操起放在龍案邊上的硯臺對著徐言書、魏羨城二人砸去。
二人皆沒有躲開,老實(shí)坐著自己的位置上沒動(dòng),而那塊朝他們飛來的硯臺,也老實(shí)的再次飛回夏子淵的手中。
夏子淵運(yùn)著內(nèi)力拖著朝徐言書、魏羨城飛去的硯臺,放回了龍案上,沒好氣的對他們說道:“說吧,你們是何時(shí)與墨王串通一氣,排了這一場大合唱給朕看的?!?br/>
徐言書摸鼻子:“在我找墨王借一步說話的時(shí)候?!?br/>
魏羨城淡定臉:“在墨王下屬給臣上交在南夏做客需付定金的時(shí)候?!?br/>
“哼!”夏子淵冷笑一聲!
“徐卿哪來的的大顏面能請得墨王借一步說話?恩?比朕的顏面還要大?
看來定是徐卿平時(shí)在府內(nèi)吃了不少飯,所以把自己的臉皮都吃厚了。不然徐卿你哪來的大顏面請墨王借一步說話。”
夏子淵猛扎徐言書胸口+1。
徐言書猛捂胸口,睜大眼睛:“……”這千殺的陛下,說話能不能這么毒?
“還有,魏卿。朕還聽說最近你在朝中收了不少大臣的銀子,怎么?你是銀子沒收夠,轉(zhuǎn)過頭來收墨王的銀子?
你不知道墨王是朕的貴客嗎?恩?
你是跟墨王過不去?。窟€是跟朕的國庫銀子過不去?。苛P俸半年,以儆效尤。
最近你收的那些銀子,包括墨王給你的那些,一并充入國庫,最近國庫收支有些緊張得很……”
夏子淵猛扎魏羨城胸口+1。
魏羨城猛捂住胸口,淚流滿面:“……”啊,我的銀子?。课业乃椒垮X?。窟@千殺的陛下,能不能不要這樣對待我的銀子?
徐言書投之魏羨城以同情的目光。
嘖嘖,陛下這毒舌功夫見長了啊。
……
九陽山。
群林密集,一片郁郁蔥蔥。
有山林聳立其間,四面環(huán)繞群林,卻只見九陽山上空一際湛藍(lán),一眼望去,滿天湛藍(lán)之景,皆入眼簾,無邊無際。
其中更有飛鷹穿過高聳的群林,速度之快,眨眼之間,不見蹤跡。
這里,似乎陷入了一片寂靜。
其間有一群異人正從群林中穿過。
“咔嚓”一聲。
是有人從群林穿過,不小心踩到落地樹枝的聲音。
“誰?”
其中一人,身著奇裝異服走在最前,看那人身上的服侍,像是西荻服飾,戴著銀頭裝飾,胸前還佩戴的獸型銀飾,張牙舞爪的,甚是恐怖。
拖著長長的長毛袍,一紅一黑交邊,上面還繡著長蛇形的符文,密密麻麻,看得不是很清楚。
那人腳下還穿著長筒靴,皮制的,似乎是穿的時(shí)間太長,有些破舊,掉了一些皮,看起來臟兮兮的。
“是誰?”那人猛然抬起頭來,一張枯枝敗葉般的老臉,猙獰可見,看起來活像個(gè)白日鬼見愁。
“給我出來。”那人說話的聲音也是沙啞極的,他手中還拿著一個(gè)搖鈴,上面也布滿了符文,近眼一觀,原來是這搖鈴還是銀制的,上面的那些符文是用刻刀一個(gè)一個(gè)刻上去的,很小,又密密麻麻的聚攏在一起,扭成蛇形,看起來格外詭異。
“長老,是我。”在那人身后的身后,有一個(gè)弱弱的聲音響起,
“剛剛……我不小心踩到地上樹枝……”
那人怒眸一睜,臉色格外扭曲,“走個(gè)路都能踩到樹枝,信不信老夫我直接送你見陰靈大人……”
“啊……”顯然是被嚇到,弱弱開口的那個(gè)說起話來顫抖極了,“不要,長老,我不要被送去喂陰靈……”
“不想被喂陰靈,那就給我閉嘴!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我們在這里空耗時(shí)間,打草驚蛇,被一路死追到這里的天機(jī)閣中人捉到?”另一個(gè)迫不耐煩的聲音響起,聲音格外怨憤極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gè)廢物,把天機(jī)閣中人引來,一路死追著我們。還有,不止天機(jī)閣中人,這一路上,大長老的人、龍隱門中人,也一路死追著我們不放。如果我們被其中任何一支抓到了,呵,那我們還是提早做好去見陰靈大人的準(zhǔn)備吧?!?br/>
“紅鳶,你給老夫閉嘴!”那人,也就是巫族二長老,巫青開口。
“老夫看,你也是想和紅鶯一起去見陰靈大人嗎?”
“我……”紅鳶小臉一僵,沒有再開口說話。
巫青陰鷙的目光掃過紅鳶、紅鶯等人,猙獰著臉,沙啞著聲音開口:“既然你們跟老夫離開了巫山門,那么你們的命,也在這一刻,然交付在老夫手中。
若是你們其中有任何一個(gè)不聽老夫的勸,呵,老夫手中還有多日未曾進(jìn)食過的血靈蟲種子,不介意食食肉腥味?!?br/>
紅鳶、紅鶯等人聞言,臉色一白,更是不敢在巫青面前輕易吱聲了,她們低著頭,將手放在右胸處,朝巫青伏禮,顯示她們對二長老巫青絕對的忠誠。
“哼!”巫青冷哼一聲。走在紅鳶、紅鶯等人最前面,開口道:“走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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