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出這話,青月沉默了一下微微搖頭,“還沒想清楚?!?br/>
她沒有再說話,開車往回走。
路上的時候,陳清雅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考慮得怎么樣了?我猶豫了說再等等,畢竟我?guī)煾登嘣露家懒?,現(xiàn)在不是入靈異局的時候。
陳清雅也沒說什么,只是說他最近接了一個驅(qū)鬼的生意,可能要幾天,也就是讓我再考慮幾天的意思,我嗯了一聲。
掛掉電話,青月也差不多開車帶我回她的別墅了,我提著山魈走進去,它睜著丑陋的眼睛轉(zhuǎn)悠個不停,似乎十分好奇的樣子。
我直接帶它去洗手間用水沖它,它哀嚎不定,簡直跟殺豬沒什么兩樣了,我也沒辦法,這一個月都要和它主在一起,它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放進房間怎么行?
沖了十多分鐘,直到從它身上流出的水不黑之后,我才提著它去陽臺讓它曬曬,對于我的虐待它嗚嗚直叫,不過我一直沒理它,它也就識趣的自己用舌頭舔傷口了。
它看我要走出去,立馬兩只爪子抓著簍子,我回頭看著它,它一只爪子摸著肚子,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這么壯,餓幾天沒事?!?br/>
我說完這話就走出去,房間里面響起了它抓狂的聲音,好像識趣的沒持續(xù)多久,不然我得進去收拾它!
我從房間出來,正好看到了青月坐在沙發(fā)上,她一臉沉吟的樣子,我當(dāng)然不會打擾她,有關(guān)金陽落地,一路上我也絞盡腦汁的在想,但沒有任何頭緒,畢竟山岳無影人為還可以,但金陽可是太陽啊,人怎么可能讓太陽落地呢?
但那個人如此自信的樣子,他要至青月于死地,這個金陽落地一定會出現(xiàn),我有這個預(yù)感。
不過是不是我想得方向錯了?
我心中疑惑,過去跟她說了一下,青月眼眸微微亮,點頭,“有可能,金陽落地可能不是指太陽,金陽二字,可能是指的其他東西,但到底會是什么呢?”
她喃喃自語。
咕?!?br/>
我肚子突然不爭氣的叫了一下,青月微微一怔,看了我肚子一眼,我尷尬的想說話,她就直接站了起來朝廚房走去。
我松了口氣,回來路上也沒停,也的確是餓了,不過這時候口袋里面手機突然叮了一下,我拿出來一看立馬愣住了,只見手機屏幕上是一條寥寥幾個字的短信:“想要知道你母親蕭麗華的事,記住,單獨來金福酒樓找我!”
看到這幾個字之后,我心中一驚了,因為這個號碼正是給我發(fā)青月要死了的那個陌生號碼!
這個傷青月的人居然要見我?而且以我母親為理由,我瞬間考慮其中的利弊,如果這個人要殺我恐怕是偷偷暗殺,應(yīng)該不會找酒樓這種人多的地方,那他見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真的會告訴我母親的事?
見,一定得見!
“師傅我不吃了,我要出去一趟?!蔽壹泵φf。
剛穿好圍裙的青月從廚房走出來,嗯了一聲,她接著問我會不會開車,可以讓我開她的車出去,我搖頭說還沒學(xué)。
我跑了出來,直接跑出去,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去那個人所說的酒樓,到了地方之后,我拿出手機給他打了過去,他接聽了,傳出來的聲音冷漠,“203包間?!?br/>
說完這話他就將電話掛斷,這個聲音正是在山上那個人影的聲音,真是他!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邁腿走了進去,被服務(wù)員帶到了二樓他說的包間,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有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正看著我。
這個人三十出頭,長得十分普通,一副丟進人群里都認不出來的普通,但他一雙眼睛告訴我,他絕對的深藏不露,更何況他還能傷青月,算命境界那真是我現(xiàn)在無法企及的,果然我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