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嘴角一翹,“你太高估你自己了?!?br/>
我沒有說話,的確,即使青月身上還有隱患的傷,但以我現(xiàn)在如何能夠殺她?偷襲都不可能的,我的確是高估自己了。
“青月這個人是我見過最狠的一個人,你以為她收你為徒,讓你住進(jìn)她家了,就對你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就代表她信任你了?你覺得可能嗎?她在陽間的名聲就是冷漠兩個字,她從來只相信她自己,她不會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任天行接著說道,“你覺得你能夠殺她?”
我還是沒有說話,不管她相不相信我,反正到現(xiàn)在看來,是我父親將我托付給她的,她答應(yīng)了,而且對我挺好的,算是個好師傅,我也不想殺她,更加不想讓她死了。
“更何況,我用不著你動手,金陽落地之時,她必死無疑!”任天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金陽落地到底是指什么?”我盯著他問。
“青月死了之后,你會知道的?!比翁煨心樕系睦湫Ω訚庥?,“山岳無影,金陽落地,可是我為她設(shè)計(jì)了很久的一條死局,她踏進(jìn)來了,就別想活著出去!”
我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外面走,“既然如此,那告辭了!”
“慢著,還挺會裝傻的!這么跟你說,我手中此刻有一樣你非常需要的東西,而今天我讓你過來,只是告訴你我有,你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不過……”
“不過什么?”
我接口,他口中所說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什么,因?yàn)槲易约憾疾恢雷约喝笔裁?,錢?夠用就好,我父母的消息?我以為他知道很多,但他根本只不過是僅僅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不過你過來找我的時候,要有個心里準(zhǔn)備,因?yàn)槲視屇阕鲆患?。”任天行接著說道,“你要知道,很多人都想利用你,而我也是,至于你師傅青月也是……”
我停了下來,這話那只抓我父母上山的黑狐貍也說過了,算是聽得見怪不怪了,我想我自己能夠判斷一個人的好壞。
“怎么,不信?你覺得她為什么做你師傅?真以為你父親面子那么大,可以請得動她?哪天有機(jī)會你進(jìn)她的房間看看就知道了……”任天行接著說道。
我沒有說話的走了出去,里面就傳出了任天行哈哈一笑的聲音,我眉頭緊鎖了,他應(yīng)該是從我面相上看出什么來了,難道我真的需要什么?只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很多人利用我?這話我不知道怎么說,只能是讓自己萬分小心就行了,至于他說讓我到青月房間看看?我沒有偷偷摸摸進(jìn)女人房間的癖好。
從飯店里面出來,我準(zhǔn)備打車回去,不過實(shí)在是餓得不行了,我隨便找了一個快餐店吃了一頓飯,然后準(zhǔn)備回去,今天見任天行這事,還是要主動對青月說說,以免她對我誤會什么。
不過這時候手機(jī)又叮了一下,我以為是任天行又給我發(fā)信息了,不過我掏出來一看,立馬從快餐店跑了出來,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
是葉貝貝給我發(fā)的信息,她說她在酒吧喝酒,讓我過去陪她。
我心中著急了,她肯定是受到委屈了所以去酒吧借酒消愁,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她一個女孩在酒吧多不安全啊。
我心中擔(dān)心,很快到了燈紅酒綠的酒吧門口之后,我給了車錢就跑了進(jìn)去,酒吧是我第一次來的地方,進(jìn)去后,里面的吵鬧聲音就讓我受不了,我只能拿出手機(jī)給葉貝貝打電話問她在哪里,也同時一邊在尋找。
正好路過一個包間的時候,我看到了葉貝貝趴在里面睡覺,她喝醉了,好在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我急忙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看到她的面相我就知道她應(yīng)該和葉偉吵架了,我將她扶起來,她已經(jīng)喝得爛醉如泥了,她真的太傷心了,不然不會這么放縱自己。
“修文,你來了……走,去開房,你們男人不都是想要這個嗎?我不愿意你就逼我,好,我給你們……”她迷迷糊糊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