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聽完封岳的建議,更是理也不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兵戎相見,化敵為友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對方還想要自己把唯一符寶拱手相讓,他吳銘可不是什么觀世音菩薩轉(zhuǎn)世,這么好心,他一聲冷笑,繼續(xù)催動體內(nèi)的法力。
封岳見對方裝耳聾,就知道這事肯定沒完沒了,想到這里,他殺意更是化為實質(zhì),臉色一沉,森然說道:“既然你一心想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br/> 話音剛落,封岳又拿著火蟒圖繼續(xù)對準吳銘,而吸收了封岳的純元法力的火蟒,血盆大嘴陡然一張,一連串的赤紅色的火球洪流呼嘯般對著他的金鐘罩狂砸而去。
這次火球稍微比上次小了整整一圈有余,不過數(shù)量可比上次卻多了三倍,這是因為封岳強行輸入更多法力的緣故,火球連綿不斷的攻擊在金鐘罩以上,紅色的光芒與金色光芒再次發(fā)生激烈的碰撞。
“鐺鐺鐺……”響亮的聲音更是不絕于耳,猶如雨打芭蕉,劈啪作響,或許是因為接二連三的承認對方的攻擊,金鐘罩此時表面的金光比剛才黯淡了不少,持續(xù)的抵抗火球,肯定會不斷地消耗金鐘罩的能量。
此時金鐘罩更是被擊的凹起一個個腫瘤大小的凹坑。
這時兩股不同能量的碰撞更是發(fā)出“滋啦滋啦!”不斷地聲響。
三四十顆火球術(shù)不斷地攻擊,金鐘罩雖然可以勉強抵擋住,不過,上面的能量已經(jīng)消耗盡八九成能量,估計在來一次就要碎裂。
這一波攻擊過后,封岳臉色不禁有些可惜,因為火蟒圖的能量已經(jīng)再次消耗殆盡,他臉色更加的陰沉,似乎暗自做了一個決定,這時他也不在顧及什么,體內(nèi)的純元法力猶如缺堤的洪流,爭先恐后的注入火蟒圖之中。
這件頂級法器仿佛吃了一記大補靈藥似得,猛然間,金光大方,放出更耀眼的光芒,就像如同黑夜中升起一輪太陽,讓人不敢直視。
而封岳更是因為強行輸入法力,消耗巨大,臉色蒼白如紙,不過臉上的殺意更加濃郁,他深知符寶的強大,準備對方還沒祭起的時候,給與吳銘致命一擊,他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
隨著封岳的一聲大喝,只見他把火蟒圖用力向前一拋,右手更是猛然一掐法決。
“化蟒!”
只見懸浮在半空中的火蟒圖頓時光芒四射,金光璀璨,一瞬間就幻化成八九丈長的火蟒,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竟然是和火蟒圖上畫著的一模一樣,只是現(xiàn)在增大了無數(shù)倍而已。
此時火蟒昂首挺胸,吞吐著猩紅的蛇信子。
“去!”
封岳不敢遲疑,手指一指,那火蟒立即張開血盆大口,口吐腥風,惡狠狠的向吳銘撲去,速度快如閃電。
“鐺”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火蟒瞬間扎進金鐘罩之上,頓時金光大方,不過,很顯然這次火蟒占據(jù)上風,只見,金鐘罩在多次的攻擊中已經(jīng)消耗的威能不少,這次的撞擊更是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很快,金鐘罩所幻化的金芒以肉眼可見的的速度,迅速黯淡了下來,最后砰的一聲,最終四分五裂,終于里面的能量消耗殆盡,重新化為一種普通的符紙。
封岳見狀,不禁大喜,此時火蟒已經(jīng)離吳銘只有幾尺距離,眼看就要被火蟒吞進肚子。
就在這時,原本盤膝而坐的吳銘猛然間也一聲大喝。
“起!”
只見平攤在吳銘手中的符寶這時紫光大放,他把靈符向前一拋,頓時,符寶發(fā)出“蒼啷”一聲劍鳴。
紫光一閃,符寶竟然也幻化成一柄一丈左右的紫色巨劍。
巨劍瞬間迎上了火蟒,堪堪抵在火蟒的巨嘴之上,只是,幻化出來的紫劍沒有火蟒巨大,但是,符寶幻化出來的紫劍品級更高。
半空中,金芒與紫芒相互交纏,一會兒金光壓制紫芒,一會兒紫芒又刺的金光連連后退,一時間,竟然不相上下。
按理說,符寶的威能絕對比上品法器強上很多,只是吳銘現(xiàn)在的修為低淺,沒有發(fā)揮符寶的威能,假如吳銘突破筑基期,那紫光劍的威能才會漸漸發(fā)揮出來。
此時兩人都不敢有絲毫怠慢,都在小心翼翼的控制著手里的法器以及符寶,他們都非常清楚,只要有任何一方稍有大意,絕對會給對方一個穿心涼,就算封岳是筑基期修士,也不能抵擋符寶的一擊。
而吳銘同樣也是不能承受頂級法器的一次攻擊。
兩人同樣不斷向法器以及符寶中輸送法力。
不過,因為符寶的威能更加強大,而火蟒想要不被擊落,就必須持續(xù)的輸入更多的法力。
誰也奈何不了對方,于是吳銘和封岳這場斗法就變成了一場拉鋸比賽,就看誰的法力更加持久。
按理說吳銘的法力強度肯定比封岳遠遠不如,不過,相應的,符寶的威能更大,所以他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落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