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裝神弄鬼。"
二伯母嘀咕了句。
大家含笑不語,誰也沒有開口,無視就是最大的質(zhì)疑。
江魚站起來,對江老爺子開口道:"爺爺,我先回去休息了。"
老爺子嘴里嘆息:"小魚,這幾年來苦了你,過兩天我會為你重新準(zhǔn)備一個房間。"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不用了,過幾天我就會從江家搬出去。"
……
翌日,江家熱鬧非凡。
11月1日。江少奇和鄭萱高調(diào)定婚,云城震動。
江家作為新起之秀,不少家族、老板都在關(guān)注,這么大的動靜,早就鬧得沸沸揚揚。
與此同時,一條消息在上流社會中流傳開來,江少奇的未婚妻鄭萱,本來是江魚的老婆,后來人家登門退婚,并在當(dāng)日和江少奇定下婚事。
簡單點的說法就是。江魚剛被甩了,人家一轉(zhuǎn)身就當(dāng)著他的面找了個比他優(yōu)秀的老公。
這個笑話,最終還是傳開了,并且在鄭萱和江少奇定婚當(dāng)日,傳遍云城,甚至鄰轄的金城也有不少人聽聞過。
地點選在了絲維酒店。
四方來賀,門口豪車云集,諸如寶馬奧迪之類的高檔車,遍地都是。連幾百萬的法拉利f12、蘭博基尼蓋多拉也有幾輛,鮮艷的色彩。格外惹眼。
不光云城,金城不少鄭家的生意伙伴,也在今天抽時間過來了。剩余的就是一些小輩,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闊少,沒有個幾百萬身家。還真不好意思再這種場合跟別人打招呼。
鄭萱精心打扮,一套黑色的深v禮服,裙擺剛好遮住高跟鞋,大腿纖細(xì)勻稱,在禮服上倒映出一抹性感的曲線。
她長發(fā)盤起,容顏精致,明眸皓齒,高貴的猶如公主一樣。頭頂上,戴著一頂純鉑金打造的公主冠,性感靚麗的打扮穿著,令她成為了全場焦點。
江少奇一身雪白西服,鬢發(fā)整理的一絲不茍,領(lǐng)口帶著酒紅色蝴蝶結(jié),筆直的身影和鄭萱站在一起,宛若天造地設(shè)。
"本來和鄭萱站在一起接受大家祝福的人,應(yīng)該是江師。"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汗撇撇嘴,不屑的收回視線。
頭狼淡笑道:"鄭萱錯過江師,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損失。"
另一邊,袁世雄搖了搖頭,笑道:"鄭萱啊鄭萱,你知不知道你錯過了什么?知道真相的你,只怕會當(dāng)場崩潰吧。"
人群中,好幾道復(fù)雜的視線,停在鄭萱身上。
大廳門口,唱門童子不斷高呼來賓的身份:"金城李家到。"
相隔幾分鐘。又是一道唱門聲傳來:"金城張家到。"
不少衣著光鮮的富豪走入大廳,放眼看去,今天足足擺了一百多張桌子,不難猜出宴請的人數(shù)到底有多少?
"金城韓家到。"
"夏家夏清寒到。"
"夏家夏檸到。"
江魚和江姿悅兩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彼此間沉默無言。
許久,江姿悅抬頭看著江魚,小聲問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恨透了江家?"
江魚兩耳不聞周圍事,語氣無喜無悲:"我為什么要恨江家,那只是鄭萱的選擇而已,如果她不愿意。誰又能夠強迫得了她?人間不知我,有眼不識龍,錯過我,是她最大的損失。"
江姿悅搖了搖頭:"你變了,變得讓人再也看不透,如果換作以前的你,在今天這個日子里,你肯定會大鬧這個宴會。埋怨整個天下都在欺負(fù)你,恨鄭萱薄情寡義。江魚,我很好奇,你到底還有著什么底牌?"
江魚笑了:"因為當(dāng)一個人實力足夠強大時,會發(fā)現(xiàn)以前所追求的東西,只不過是過往云煙。"
江姿悅深呼吸道:"是啊,你現(xiàn)在不光認(rèn)識夏檸,又是林動的弟子,的確有了讓人重視的資本??赡阋?,她們只是你的朋友,能幫你一時,不能幫你一世。"
江魚好笑著問她說:"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達(dá)到什么地步。才有傲視一切的資本?"
江姿悅頭也不回的指了指身后那些富豪,平靜道:"這個時代,還不是夏檸和夏清寒她們的天下,最少也要等十幾年后,那些人退休了。才輪得到她們登上舞臺。在此之前,這個世界還是由那富豪主宰,你得認(rèn)識那種人,才有強大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