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還配不上江魚!
夏檸負(fù)手而立,絕美的臉龐上有著一抹無視眾人的孤傲。
"可惜高高在上的你,并未意識到這一點,將來你會因為自己短淺的目光,而后悔萬分。"
這些話才說出來,熙攘的大廳立刻安靜下來。
夏家的大千金為江魚出頭了,據(jù)說他們私底下好像是朋友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來果真不假。許多人端著酒杯,紛紛把視線投向這場鬧劇。
鄭萱用力咬著嘴唇。嬌軀搖搖欲墜,尖銳的指甲扣進掌心,她倔強的抬起頭來,直視夏檸:"你胡說。夏檸,我知道你是江魚的朋友,你這么幫他,只是看不下去他的遭遇而已。"
"江魚無論是學(xué)識,還是手腕、天賦、人脈都只是中人之姿。在江少奇面前,他根本一無是處。我鄭萱的婚姻,不需要別人來指指點點。就算江魚跟你認(rèn)識又能如何?在座的人,誰不是腰纏萬貫?誰又不認(rèn)識幾個大人物?"
"無論你說什么,都改變不了江魚只是個廢材的事實,在他身上,甚至沒有任何可塑之處。"
鄭萱說著,情緒激動起來。
或許是夏檸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幫江魚出頭,觸到了她內(nèi)心里某根敏感的神經(jīng)。
江家的人,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臉色不悅。今天是鄭萱和江少奇的定婚儀式,夏檸當(dāng)著那么多來賓的面。把江家和鄭家貶低的一文不值,誰心里能舒服?
要不是礙于夏檸的身份,大家早就把她攆出去了。
江少奇一臉冷笑,心頭怒火跳動,在他看來。夏檸說這些話一定是受到了江魚的鼓動。他這么做,只是想在這么難堪的局面中,給自己一點心里安慰。
"江魚,你還不是一個男人,讓另外一個女人幫你出面說話?"
江魚依然安靜的坐著,手中那盞茶杯紋絲不動,輕輕抿了口茶水,他開口道:"我沒有唆使任何人幫我說話,而且夏檸只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而已。鄭萱的確配不上我,如果不是照顧到爺爺?shù)拿孀?,今天這個儀式,我甚至不會過來參加。"
江家的一眾長輩,臉色也都變了。
江魚這番話,可謂是大逆不道。
江姿悅恨不得站起來一把捂住江魚的嘴,這家伙說話從來不分場合,什么話都敢說。冷不丁的從嘴里冒出來一句,能嚇得大家渾身冷汗。
"江魚,閉嘴。"
江姿悅連忙呵斥。
江云臉色陰沉無比,冷笑著質(zhì)問:"這么說,你是看不起江鄭兩家,看不起今天過來參加定婚的天下豪杰了?"
江魚搖頭一笑,緩緩站了起來,視線在眾人身上看了一圈,隨后點點頭:"你要這么認(rèn)為也可以,阿貓阿狗三兩只。也敢稱天下豪杰?這點人脈,在我看來不過如此。"
"大膽!"
"狂妄!"
霎時間,好幾道大罵聲響起。
"江魚,我念及你江家的人,一次次給你機會,你非但沒有珍惜,反而當(dāng)著這么多長輩的面口出狂言?"
"好!好!好!"
江云氣得大笑出來,連說三個好字。
今天江魚不光把江家徹底得罪了,還順帶著侮辱了江鄭兩家請來的權(quán)貴。這件事就算老爺子來了,也沒有什么話可說。
江家就算不要面子。那也得給鄭家和今天所有來賓一個交代。
江云大聲開口:"我倒要看看你江魚有多大的本事?你不是看不起江家嗎?從今天開始,我以江家的名義,把你逐出家族,從今往后不得在踏進大院一步。"
此話才說出來,江姿悅臉色狂變:"二伯,不要。"
她連忙站起來,跑到江令行身邊,用力抓著他的手臂:"爸,快幫江魚說兩句好話,沒有了江家的庇護,他會餓死在街頭的。"
江令行壓低聲音,苦笑著說:"說?怎么說?現(xiàn)在的江家,老二一家說的算,而且你聽聽江魚說那些話?老爺子來了,也無話可說啊。"
江姿悅面如死灰,又跑到江云面前,苦苦祈求:"二伯伯,你這么做,以后怎么面對江魚的父母?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會去讓他給大家道個歉。直到大家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