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家始終還是太意氣用事了。"
人群中,頭狼搖頭感慨。
身旁那人幸災樂禍的笑道:"早就看江家那副嘴臉不爽了,仗著這幾個月來賺點錢,出去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典型的暴發(fā)戶心態(tài)。"
頭狼笑道:"他們跳不了幾天時間。今日江師一怒之下當眾與江家決裂,用不了多長時間消息就會傳遍。到時只怕會有不少人立刻跟江家斷去來往,最長一個星期,最短三天,江家會被立刻打回原形。"
話畢。頭狼小聲吩咐:"今天回去后,斷去和江家所有的合作??礃幼?,我們得替江師敲打敲打江家了。"
那人點頭:"我這就去辦。"
另一邊,袁世雄眉頭緊皺,他年紀不大,卻老謀深算,行事穩(wěn)重。接手袁家以后,所有產(chǎn)業(yè)蒸蒸日上,這一點,就連袁天罡都自嘆不如。
在他身邊。站著一名身材高挑,身穿ol制服的妙齡女子。
"袁總,真確定要中止和江家的一切商業(yè)合同嗎?"
袁世雄點頭:"以后的江家與江師再無干系,我們?yōu)楹芜€要在江家浪費時間?"
妙齡女子猶豫道:"可是,那樣的話,我們會初步會損失兩千多萬,還不算后續(xù)的。"
袁世雄不屑一笑:"比起江師,區(qū)區(qū)幾千萬又如何?"
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江家眾人,都是些草包嗎?
有人看得出來。也就是江師念及血脈親情,否則的話,三個鐘頭內(nèi),江家會從云城徹底消失。
卻看鄭萱,她滿臉眼淚。情緒十分激動。
江少奇攥緊拳頭,強忍怒火:"江魚,這就是你的能耐?"
"就算認識夏檸又能怎么樣?我說過,她能幫你一次兩次,但不會幫你一輩子。年輕一輩的人脈,并不算什么,有種,你把夏侯生請出來幫你說話,那才叫真本事。"
鄭萱的父母也走過來,二老臉色鐵青,鄭母冷聲道:"這是你對萱萱的報復嗎?只能說太幼稚了,你今天做這些,根本傷不到我們什么。最多就是讓我們覺得,你這個小輩,真的不可理喻。"
放在平常,鄭父因為對江魚的愧疚,還會幫他說上兩句。
現(xiàn)在他直接閉眼不語,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一個夏檸,她還代表不了夏家,周圍那些賓客,才是真正掌控這個時代的人。
那些人要么是企業(yè)老板,要么是公司總裁,每一個身家數(shù)千萬乃至過億。至于這些小輩,他們的成就,只是靠著家庭背景。
總之。借助他人的力量,永遠談不上能耐。
這也是鄭父不把夏檸這些千金闊少放在眼里的原因,把那個背景拿開,她們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小打小鬧,又翻的起什么風浪?
江少奇走到江魚面前,平靜道:"江魚,你不是想翻身嗎?結(jié)婚那天,我給你一個機會,既然你說今天這些賓客只是阿貓阿狗,到時候。把你認識的人全部叫過來。我很想看看,在你眼里,什么才算真正的人脈?"
這句話,陰陽怪氣。
他也很意外,夏檸今天的舉動,這么反常?
不過,這個世界上比夏檸厲害的人多了去。在云城她或許還有點地位,大家看在她的家庭背景上,賣她一些面子。
只要走出云城,她就不算什么,不買她帳的大有人在。
看樣子,得在結(jié)婚那天,讓韓晨把柳易陽柳少請來,讓江魚感受一下,什么才叫遙不可及?
鄭萱表情落寂的坐在凳子上,一句話都不說,不知道為什么,當她和江魚的關(guān)系徹底惡化時。她那種仿佛失去什么東西的感覺,愈發(fā)明顯了。
為什么大家都再說,她一定會后悔?
"不會的。我決定了的事情,一輩子都不會后悔。"
她用力搖了搖頭。
"江魚,我知道你還有著某些底牌,但你不過二十多歲,沒經(jīng)商頭腦。也沒和光同塵的謙遜,又能拿出什么讓人震撼的東西來?"
江少奇走過來,小聲的安慰道:"萱萱,你別想太多。誰的看得出來,夏檸只是故意在幫江魚而已。包括那個求婚,也是逢場作戲。她們那么做,就是為了讓你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