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深這覺睡的比以往都要安穩(wěn),女人熟悉的體香在他鼻尖環(huán)繞。好像是在他懷里似的,暖暖的,軟軟的。
他在睡夢中彎了嘴角,看到了沈妙清的那張臉。
她嘟著嘴,站在休息室床前,手插在腰間,倒像是個生氣的小孩子。
夢里的薄霆深不自覺的發(fā)笑,走過去,問:“你怎么了?”
她從被子里掏出一個女人樣式的東西,薄霆深看了眼,卻始終看不清。
“這是誰的?。勘】偂!彼櫭奸_口,“我剛在你床上看到的?!?br/> 薄霆深沒印象,更不知道這是誰的,因為這根本不是存在他記憶里的東西。
他搖搖頭,意思是他不知道,讓她不要多問。
沈妙清看他轉(zhuǎn)身走,臉頓時皺成一個包子臉,氣呼呼的,“搖頭是什么意思?這是你床上的。”
說也奇怪,為什么他夢里的沈妙清這么理直氣壯?明明她只是他的床伴。
薄霆深開口:“我不知道這個為什么在我床上。”
“而且,這里也沒有別的女人來過,你是第一個。”
沈妙清一愣,臉微紅,“真的?”
“嗯?!彼缴嘲l(fā)上,手搭在靠背,抬眼看他,懶散至極,卻極盡性感。
連在夢里,沈妙清都覺得他這個樣子好帥。
她突然就不生氣了,坐到他身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輕輕叫他,“薄總?!?br/> “嗯?!彼卮穑瑓s沒看她。
“你剛才……為什么說我是第一個。”她偷笑,“我真的是你第一個帶到這里的女人嗎?”
薄霆深不解風情的說:“你剛才問過了。”
她瞪他一眼,這一眼卻一眼風情,薄霆深看到了,也愣住了。
他的眼神停留在她的眼睛里,突然覺得她變好看了很多,無理取鬧的樣子也是。
她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么,薄霆深什么都沒聽見。
只覺那是一顆誘人的櫻桃,他想親她。
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
她被他緊緊的摟在懷里,手放在他胸口,感受著他的心跳。
唇齒相依,他努力汲取著她嘴里的汁液,是甜的。
“唔……”
耳邊女人的聲音輕細,薄霆深一瞬間睜開眼。
他愣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剛才那是一場夢,看著空空的手,他突然生出了落寞之感。
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他搓了搓臉,皺眉思索,太奇怪了。
夢里的沈妙清嬌氣,脾氣大,還愛鼓著臉,一點都不像她。
怎么會夢到這樣的她?
不知道,他不知道答案,只覺胸腔里跳動的那顆心,頻率有些快。
一切都很反常。
……
向晴一直都在暗中調(diào)查沈妙清的事情,就是想要在她身上下一道狠招。
她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算是耗費了不少的人力物力,為此還花了大價錢去聘請了一個私家偵探。
今天,是約定見面的日子。
商場這邊的咖啡廳,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
向晴眼睛往外掃了眼,看到了門口進來的人,是那個偵探。
她有些不滿,明明是她花錢辦事,人家倒像是個大爺。
她語氣不滿,“你一個大男人,讓我等你?”
偵探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眼神輕浮,“等我一會怎么了?不是要我為你做事嗎?”
向晴翻了個白眼,不想和他廢話,“我要的證據(jù)呢?”
男人搖了搖手里黑袋子里裝的東西,“在這呢,急什么。”
向晴伸手,“給我?!?br/> 男人手伸過去,卻在向晴要拿到的時候,突的收回。
她氣的要罵人,卻顧忌場合,只能瞪著他,“你干什么?!”
“現(xiàn)在還不能給你。”那個偵探冷笑著說,“我得提個條件?!?br/> “你別獅子大開口?!毕蚯缫а勒f。
坐在對面的人聽見這話,笑了出來,“嘿,你還猜對了?!?br/> “你之前打給我的錢根本不夠,你再給我打那基礎(chǔ)上的百分之五十,我就把這個證據(jù)給你。”
“你這是趁火打劫!”
“不打錢,不給貨?!蹦莻€人無賴的說。
向晴氣的沒辦法,沉默了一會兒,咬牙說:“行。”
她又給他轉(zhuǎn)過去了一筆錢。
錢一到賬,那個男人就把手里的袋子扔給了向晴,不過沒等她打開就走了。
向晴氣的牙癢癢,打開了里面的東西,翻看了一遍又一遍,臉色漸漸轉(zhuǎn)冷。
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這里面沒多少沈妙清的事情,更別談隱私,一點用都沒有。
向晴氣的手都在發(fā)抖,看著手里的東西,恨不得要找剛才的男人打一頓。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故意的,還是他沒聽清她的要求,總之,這個偵探調(diào)查到的這些東西,沒有一件對她來說是可利用的。
呵。
花了一大筆錢,卻拿到的是一個不算證據(jù)的證據(jù),向晴一時間心如死灰。
但是就這么放過沈妙清,她不甘心!
坐在咖啡館呆愣了半天,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起了一個人。
她的閨蜜歐陽曉曉。
“喂,曉曉,我是向晴。”
“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要找你幫忙,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有,我在家,你直接來我家吧?!?br/> 向晴打車去了星河家園,一路上,她就想好了對付沈妙清的事情。
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