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欺人太甚”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祝才的手都是顫抖著,憤怒的看著坐在一側(cè)的顧文。
“沒有想到,你身為擒龍院的第一、、、不第二,堂堂祝家大公子,也會有怕的一天啊”顧文卻是反而笑道。
很顯然,對于這次畢凡的挑戰(zhàn),一向高傲的祝才也是沒有絲毫的底氣,所以,他才會憤怒。
祝才神色一閃,“你要是不怕,就不會來找我了”。
這顧文實力而今也不過是煉體境,別說是對上畢凡了,就是對上自己都沒有絲毫的信心,明顯他對付不了,這才來找到自己。
“我自知不是畢凡的對手,所以我準備認輸”顧文話語輕松,卻是嘴角掠上一絲笑容,“你呢?你敢說你能夠放下你的姿態(tài)對畢凡認輸。我這張臉可以不要,而你,就算實力再強,還不是和我一樣”。
“哼”聞言,祝才冷笑,“我且能和你這般小人相比,身為一名武者,可不會乞求任何人,也從不會認輸”。
“以你現(xiàn)在剛踏入煉氣境,也想和那開了六脈的變~態(tài)的對抗,得了吧,只不過是給你們擒龍院丟人罷了”顧文話語激道。
“你說什么?”聽得自家大哥被這顧文如此說,站在一旁的衛(wèi)旺走上前,一把拽住顧文的衣袍,怒目看著他,“你再敢說一句,我保證今天你踏不出這座宮殿”。
顧文的手握住衛(wèi)旺的手腕,直接是輕輕松松的將其手挪開,“就憑你,還不夠格”。
“住手”見得兩人劍拔弩張,祝才制止了兩人。
這畢凡還沒有出手,他們彼此就掐起來了。
衛(wèi)旺冷哼一聲,卻也不顧顧文,看向自家大哥,“大哥,你不能去,誰都知道,那畢凡已經(jīng)開到六脈了”。
“難得還有明白人”顧文緩緩坐下,品了品茶桌上的茶水。
“難道你今天就是來向我說明你準備認輸?shù)氖碌模恳?,那畢凡可不會放過你,當日之事你也在場,至于他為什么挑戰(zhàn)你,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祝才冷靜了下來,顧文一向攻于心機,想必此來,必有緣故。
“說實話,我并看不慣你,不過與畢凡相比,我選擇和你聯(lián)手,我一個人也打不過畢凡,你一個人也是如此,不過,你我聯(lián)手的話,倒是可以有一個拼一拼的辦法”顧文笑著道,力量強又有什么,他只不過是一個偏遠地區(qū)走出來的窮小子罷了,他們這兩個身后可是荒龍城中皆是有名的家族,還真以為怕他?
“你倒是有什么高見?”祝才有些好奇的問道。
顧文放下手中的茶杯,從衣袖中拿出一件長條形狀的玉盒,“這里面是一件玄冰利器,我將此物帶來了,另外我聽說,此次師兄踏入武道院也是帶著一件寶貝,拿出來吧”。
“你這是做什么?”祝才有些不解的道,這玄冰利器,乃是玄鐵所制,甚是罕見,而他現(xiàn)在露出來,是想憑借此物與畢凡一戰(zhàn)?
顧文起身,解釋道,“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就算有這玄冰利器在,也不可能抵得過,不過,這玄冰加上你的玄劍,可是有不凡的威力,縱使他開通六脈也擋不住,更別說我還要其他的辦法,總之,聽我的,我會讓他輸?shù)暮軕K”。
“原來你早就胸有成竹了”聽得顧文的計較,祝才戲覷一笑,“不過,你可別小瞧了開通六脈的人”。
“雖然他自身實力強,畢竟是孤陋寡聞,我想他也只有一身‘蠻力’了,我想問你,如果你遇到一名實力差距在同一個等級階段的人,你用這兩件兵器能否殺了他?”顧文的眼中露出一絲兇狠。
“你要殺畢凡?”祝才突然一驚道。
“怎么?你害怕了”顧文鎮(zhèn)定的道,對于他來說,殺人太過平常了,而對付畢凡這種愚蠢的人,就該送他去死,得罪他顧文,他們的命就沒有活的長久過,擋他的路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放心,挑戰(zhàn)令一下,若是因為弟子剎不住手,誤殺同門,也不會怎么樣,只不過是去刑法殿待幾天而已,以你我的背景,就算是武道院也得給幾分薄面,更何況是在發(fā)布挑戰(zhàn)令的前提下,有所失誤也是在所難免的”。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辣”聽著顧文的此話,祝才冷笑道,就因為一場挑戰(zhàn)令就要下殺手,這般的事也只有他能想出來,一直以來,他不想得罪顧文也是顧忌到此處,這個看似實力不怎么樣的人,卻是心狠手辣,不到萬不得已,他可不想得罪這種小人,瑕疵必備,心胸狹隘的人。
“蒙師兄贊譽,師弟可是愧不敢當”顧文眼神一變,“不過,畢凡必須死”。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對他如此記恨,按理來說,你與他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恩怨吧”。
“此事就不用你管了,我想,你身為擒龍院的弟子,也不想看著永遠被一個初武院的弟子壓著吧,要知道,今年他還奪了原本屬于你們擒龍院的榮譽,這份恨你能放得下?要是擒龍院奪得第一,那兩個提前踏入正式修行的名額必然其一歸于你,這可是莫大的機遇,而今那畢凡得到一個名額,卻是不愿去修行,這完全是在挑釁你啊”。
“哼,你不用激我,有沒有這個名額對于我來說無足輕重”祝才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