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這次參賽的大抵都是一些什么人,其中有兩位對手最需要注意。分別是宋恩然,還有一個徐藝?!?br/>
江玲將搜集得到的資料放在鹿溪辦公桌上,以她的實力,想要拿到個參賽第一名難如登天。
但是鹿溪就很有可能了。
“辛苦了?!甭瓜_里面收集到的信息,這些都是記錄著參賽選手一些設(shè)計的以往資料。
有了這些資料作為參考,確實要方便不少。
“咱倆客氣什么?!苯岵簧踉谝獾膽B(tài)度,讓鹿溪想起了易揚。
問:“你跟易揚最近有接觸嗎?”
江玲沒想到鹿溪會突然問起這事,她尷尬的攏了攏頭發(fā)。
“沒有啊,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提我不提,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唄。”
“你想得開就行?!?br/>
鹿溪微微笑,江玲能夠自己不在意,那就比什么都好。
手機響起。
看到屏幕上,鹿遠躍入屏幕的名字,她秀眉緊蹙。
鑒于每次鹿遠找都沒什么好事,她毫不猶豫的掛斷。
電話接著又響了好幾次,她被打的煩了,直接關(guān)機。
被掛斷電話的鹿遠,聽到手機里面被掛斷傳來的聲音。
氣得咬牙切齒,“這個死丫頭,真以為這樣躲著我就沒事了嗎?”
他剛?cè)ミ^醫(yī)院。
鹿母確實沒有見他,可到底是兒子,他要是真撒手不管,多的是人在背后戳他脊梁骨。
既然鹿溪不肯接電話,他就只能去她家堵人。
走到他們家門頭,看到大門微微敞開一條細縫的他,遲疑了一秒,便推門走了進去。
剛走到玄關(guān)處,里面就傳來一陣對話聲。
“淮哥,時欽南這次來到西江,已經(jīng)是個不好的兆頭。你作為時家的繼承人,與其被他們到時候逼得騎虎難下,不如現(xiàn)在咱們就離開?!?br/>
易揚苦口婆心的勸解,以前的時淮安一向冷靜果斷,但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卻如此固執(zhí)的留在這里。
“不用再說,一個時欽南還翻不起什么浪。你先派人盯著,一旦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立即向我匯報。”
“淮哥,盧濤都已經(jīng)……”
易揚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時淮安打斷,“夠了,在西江的調(diào)查工作,直到現(xiàn)在還沒查出具體端倪?,F(xiàn)在回去,一切都白費心機?!?br/>
“時少,易少爺說的也沒錯,江詢少爺當(dāng)初讓我來這,也是讓你盡快回滕城的意思。
眼下,時欽南正在跟少夫人有所糾纏,萬一讓時欽南知道你在這,只怕會對你下手?!?br/>
盧濤剛說完這些,就被時淮安一記銳利的鷹眸射過來,接下來的話一個字也不敢繼續(xù)往下說。
玄關(guān)處。
鹿遠聽到這些時,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他打死也沒想到。
時淮安竟然是華盛財閥集團的繼承人。
突然。
手機這時候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