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紅纓聞言猶豫道:“道長,那馬真沒瘋,你還是放過它吧?!?br/> 合著你就惦記那馬是吧。
林虛道:“貧道只是昨日看見那馬好像受了點傷,想幫忙看看?!?br/> “受傷?”金紅纓道:“我沒看見兔兔有什么外傷啊?!?br/> 好家伙,你咋不叫它萌萌呢......
林虛故作玄虛道:“小姐有所不知,那馬受的是內(nèi)傷。”
金紅纓道:“既然如此,道長這邊請!”
看得出金紅纓還是很在乎那馬的,三步兩步的就將林虛帶到了馬廄去。
那名叫‘兔兔’的馬見著林虛頓時四腳發(fā)軟,靠著墻邊。
金紅纓見了疑惑道:“怪了,兔兔好像很怕道長一樣?”
林虛笑了笑道:“這是很期待我給他治傷呢?!?br/> 說罷,直接入了馬廄,不顧那馬的強烈反應,林虛將手按上馬頭,又微微釋放出一點妖氣讓馬不敢動彈。
林虛往馬頭注入自己的真氣,那馬哪里受得住林虛體內(nèi)的陰虎之氣,頓時被凍得直發(fā)抖。
金紅纓急道:“道長,兔兔沒事吧?”
林虛回頭笑了笑道:“無妨,只是點小傷,貧道一會就治好了?!?br/> 探索了一陣后,林虛在馬的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那令其產(chǎn)生異變的原因。
果然是妖氣,而且是有一定道行的妖怪,這馬一定是在那里沾上了妖怪的妖氣令其產(chǎn)生了靈智。
可不要小瞧這一點妖氣,就說黑風怪十年前沒化形時,黑風山也就三個妖怪,可現(xiàn)在黑風怪化形,成了大氣候,身上的一身妖氣將黑風山的飛禽走獸染了個便,只怕不用幾十年,黑風山就會有一大匹妖怪。
再比如說那北俱蘆洲,妖魔叢生,便是有人類生活的地方,那里的人間帝王也因為妖氣長得是披毛帶鱗,妖氣是會感染的。
林虛現(xiàn)如今就因為自身的妖氣,壓制不住自己的本相,才在頭上纏上了一圈布。
不過馬身上的妖氣卻不似黑風怪那般強力,林虛僅僅一個吹氣就將那馬體內(nèi)的妖氣驅(qū)散了。
妖氣驅(qū)散之后,那馬好不容易產(chǎn)生的靈智也逐漸消失,慢慢變回個普通的畜生。
金紅纓見馬恢復原狀,高興地上去抱住馬頭。
“道長,兔兔好像真的好了,眼神變得和以前一樣純真誒。”
林虛得意道:“貧道出手自是如此。”
“道長你真厲害,宮里面專門給皇帝養(yǎng)馬的都沒有你厲害,對了,我記得他們好像叫什么來著.......”
金紅纓努力回憶著,然后大叫:“對了,弼馬溫!”
林虛嚇得趕緊捂住金紅纓的嘴。
“噓!這三個字可不興亂叫啊。”
“為什么?”
林虛一臉嚴肅道:“因為有人會生氣!”
金紅纓一臉迷茫,心中實在想不出誰會因為‘弼馬溫’三個字而生氣。
林虛鬼鬼祟祟地警戒了四周,然后問道:“對了,你騎了這馬去了什么地方,好像什么山?”
“將軍山?!?br/> “那是哪兒?!?br/> “就在平順府城外十里地,那里據(jù)說以前脈絡個前朝的大將軍,所以這里的人都叫那兒將軍山。”
林虛暗自記下這個名字,心想自己可能要去探探究竟了,如果有妖怪的話,得提醒這里人一聲。
這時金紅纓突然道:“對了,昨天我騎馬去的時候還發(fā)生了件怪事?!?br/> “昨日,我明明記得射中了一只老虎,可走進去一看時,射出的箭卻插在一個石頭上?!苯鸺t纓越想越覺得奇怪,于是道:“不行,哪天我得再去看看?!?br/> 林虛心說,不用哪天,一會我就去跟你爹說,讓你爹加強對你的禁足。
“小姐,道長,老爺讓我來請你們用飯了?!崩瞎芗也恢螘r出現(xiàn)在門口。
“知道了?!?br/> 林虛與金紅纓見了金順平,三人一塊坐下用飯,席間金順平正和林虛談笑,忽然,門外急匆匆闖進來幾個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