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提前彩排的一天,登基大典之上,除了皇室中人可以不用參加以外,其他人都必須參加,不然的話,萬一明天登基大典之上有人出現(xiàn)了差錯,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因此,這次的彩排,幾乎是聚集了所有的朝臣,而主持人則是太尉張溫。
太尉張溫這時已經(jīng)將李玉竹帶在身后,就如同領(lǐng)著自己親兒子一樣地走了過來。
此時,司徒王允已經(jīng)早早地在皇宮南門處等候著,他剛剛就在大皇子劉辯的寢殿批閱奏折,因此便是到來的特別早。
“呵呵呵……王兄,你可是來得挺早的啊!”太尉張溫帶著李玉竹換換走了過去,他是這次登基大典的主持人,自然是來得比其他人要早的多,但是他沒想到司徒王允竟然來得比他還早。
“我原本就在宮里,若是還比你慢一步的話,那我可是真的老了!”司徒王允笑了笑,然后便是瞥了一眼太尉張溫身后的李玉竹,旋即不作聲色。
見狀,李玉竹心中也是一凝,一抹尷尬之色頓時顯露在眼里,他和張秋月的婚事如今基本上是鐵板釘釘?shù)氖铝耍撬腿渭t昌的關(guān)系,如今更是有些微妙。
“你本來就是一個老鬼。”太尉張溫對著司徒王允開著玩笑道。
“嘁!誰不是呢?走吧,我們一同過去?!彼就酵踉什恢佬闹性谙胄┦裁?,但他此時并不想和李玉竹待在一起。
“嗯?!碧緩垳貨]有察覺到司徒王允的眼色,只是答應(yīng)了一聲。
“對了,這幾日你挺忙的,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朝中的一兩個職位有所變動,也就是之前太常荀彧空下來的這個太常的位置,如今是原本的大鴻臚梁健擔(dān)任了?!彼就酵踉蔬呑哌呎f道,畢竟太常這個位置乃是九卿之首,因為這件事涉及到太常荀彧和中常侍張讓的事情,因此還沒有公之于眾,但他還是想著提前和太尉張溫提個醒。
“大鴻臚梁?。苦?,他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一輩官員了,不過如此的話,那他豈不是有的忙了?!碧緩垳匾汇?,旋即想了想,他也是知道梁健這個人的。
“梁健舉薦了一個人,是個名叫陸偉年輕人,據(jù)他說此人品性純良,不貪慕權(quán)貴,為人謙和有禮,行事穩(wěn)重,可堪任大鴻臚一職的人才,我看梁健但還是有些打算要栽培他的模樣,就同意了?!彼就酵踉示従徴f道。
“梁健也要栽培一個人?”太尉張溫一驚,要知道,像梁健這樣直接舉薦一個人,想要栽培他的話,要么是因為他真才實學(xué),要么就是梁健準備在朝中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這可不像太尉張溫和李玉竹,因為太尉張溫可從來沒有像誰親自舉薦過一個人,他只是讓李玉竹跟著自己做事,然后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他人的賞識,然后等待機緣。
“呵呵呵......張兄沒必要擔(dān)心此事,梁健的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他也老了,梁府的后輩好像沒一個爭氣的,不會發(fā)生你想的那樣的事?!彼就酵踉首匀皇且幌伦泳筒碌搅颂緩垳匦闹兴?,畢竟他們兩個可是長期在這紛擾的朝堂之上,可是保持著同一種觀念多年的好友。
“嗯,那就好?!碧緩垳攸c了點頭。
聞言,聽著這兩個朝中大臣的交談,身后的李玉竹卻是心中有些震撼。
那個名叫陸偉的人,不正是那日李玉竹在曲家藥鋪見到的那名來自南中來的人嗎?而且還是跟著大鴻臚梁健的人,想來也應(yīng)該是他了。
只是,李玉竹沒想到,那陸偉那日好像是要買些毒藥的,而如今卻又是要升官的,莫非......他是刺客?畢竟誰會平白無故的去煉毒啊。
看來,以后可是要離他遠點。
走著走著,南門這邊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也是有著越來越多的人對著司徒王允和太尉張溫兩人恭恭敬敬地行禮,而就在這時,太常梁健也是待著陸偉緩緩朝著司徒王允走了過來。
畢竟陸偉新官上任,太常梁健還是有必要帶他去見一見司徒王允這個領(lǐng)頭上司的,因為司徒王允如今輔佐大皇子劉辯打理朝政,那把他說成是大家的領(lǐng)頭上司也不為過。
“見過司徒大人,太尉大人。”太常梁健徑直走到兩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
“呵呵呵......梁健啊,想必這位便是你口中的陸偉吧!”司徒王允看了看太常梁健身后的陸偉,便是猜測道。
“陸偉見過司徒大人,太尉大人?!标憘ヒ彩沁B忙上前,站在了太常梁健的身旁,對著兩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