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結束以后,司徒王允等大臣按照慣例,會和新任皇帝劉辯私下密談一番,主要就是這些大臣要親自指導一下劉辯在做皇帝的時候需要注意哪些。
因此,大典結束之后,李玉竹便是準備獨自離去,誰知這個陸偉便是直接跟了上來。
“李公子莫不是忘了剛剛的約定,想要獨自一人偷偷地離去。”見到李玉竹想要一個人離開,陸偉便是連忙緊跟了上來。
李玉竹雖然并不想和陸偉有什么交集,但是陸偉硬要貼著臉跑上來,他也是無可奈何。
“陸公子說笑了,有客人上門,玉竹苑自然是歡迎之至?!崩钣裰裎⑽⒁恍?,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清楚你是客人,去喝茶的話,是要給錢的。
聞言,也不知道陸偉是不是理解了李玉竹的意思,便是大聲笑道:“哈哈哈......李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反正現(xiàn)在鴻臚寺也沒啥事,我這就和你去一趟玉竹苑,走?!?br/> 陸偉表現(xiàn)得非常的自來熟,拍了拍李玉竹的肩膀,差一點就要抱了上去。
不過李玉竹卻是躲開了,微微一笑,然后不失禮貌地說了一句:“請。”
一路上,陸偉也是充分發(fā)揮了他那自來熟的習慣,不斷地向李玉竹打聽著各種各樣的消息。
“李公子今年貴庚?”
“二十二。”
“呵呵呵......看來我還要比你年長兩歲,不若李公子對我以兄長稱呼便可?!?br/> “......”
“那為何李公子也是如你陸兄一樣,至今還未曾取字?!?br/> “玉竹挺好的,不想取?!?br/> “那不知李公子以前是哪里人士?”
一問到這個,李玉竹頓時猶豫了一下,他感覺陸偉在使勁地跟他套近乎,而且還是有意無意地打聽他的私人問題。
這不由得更加讓李玉竹有些疑惑,莫非這個陸偉對自己感興趣嗎?
“雍州?!?br/> 李玉竹隨便想了一下,他當初第一次遇見任紅昌的時候,任紅昌便是給自己介紹道她原本是雍州人士,因此,反正是胡亂瞎編的,他也就隨便說了一下。
“雍州?那可離洛陽挺遠的啊!莫非李公子跑這么遠來洛陽城,是想建功立業(yè),謀一個高位吧!”陸偉一聽說李玉竹是雍州的,頓時讓他吃了一驚,因為雍州是靠近西北的地方,是原本涼州分出來的一個行政區(qū)域,離洛陽城挺遠的。
“混口飯吃就好?!崩钣裰窳闹闹碗S便說了一句,他也并不想去當大官發(fā)大財,只要他一個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好,畢竟比起那些權勢,命更加重要。
“呵呵呵......原來李公子也是會開玩笑,不過從雍州過來,確實挺遠的。”陸偉感慨道。
“遠嗎?那陸公子從南中跑過來,豈不是更遠?!崩钣裰裥α诵?,而當他說完之后,瞬間有些后悔了。
此話一出,陸偉也是非常震驚,心里暗自叫道:他居然知道我來自南中。
“額......李公子是如何知道在下是來自南中的?”陸偉好奇的問道。
“嗯?昨日聽太尉大人說起過。”李玉竹頓時有些尷尬地撒謊道。
“哦。”陸偉應了一聲,雖然看似并沒有多在意,但心里卻是對李玉竹的懷疑更加深刻了。
“那不知李公子是雍州哪里的,我聽聞雍州以前好像是屬于涼州的,后來分出來的一塊地方?!标憘ビ质抢^續(xù)問道。
見此,李玉竹真的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個小地方罷了,陸公子也不知道?!?br/> 一路上,陸偉一直都要試探著李玉竹的底細,到最后都是不勞而果,倒不是因為李玉竹隱藏得有多深,那是因為李玉竹在來到這個時空之后,之前的一切經(jīng)歷都是空白的。
他就是一個從天而降的人,沒有過往,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可越是這樣,陸偉越是想要知道李玉竹的這些空白部分,因此,他對李玉竹這個人也就我越來越好奇了。
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兩人便是邊聊天來到了玉竹苑。
剛剛走進玉竹苑,陸偉的臉色便是露出了極其的驚訝。
雖然玉竹苑如今也是有了一些日子的時間了,但這里的格局卻是始終保持著原樣,因此陸偉一進來,便是感覺到了煥然一新的感受。
“李公子可真是別情雅致??!”陸偉不禁感慨道。
“請。”李玉竹不容置否,也不再多說,直接邀請陸偉進屋。
陸偉仔細打量了一下整個玉竹苑,這才在李玉竹的指引下來到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