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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荀府。
幽靜的荀府內(nèi)院,一座四面被毫無波瀾的湖水環(huán)繞的一座亭子,宛若一副花卷一般,格外的寧靜悠遠。
“怕有人故意而為之?究竟是什么意思?”聽到荀攸的說道,陸偉有些疑惑。
“呵呵呵......陸公子可曾聽說過在河北一帶,有一句‘七星夢寶刀,思召劍無雙’的傳聞?”荀攸那白皙如雪的臉蛋微微動容,淡淡一笑地說道。
“‘七星夢寶刀,思召劍無雙’?這句話可是指的是傳說中的七星寶刀?”陸偉一聽,對于這句話的前半句,他大概還是能夠猜到,畢竟傳說中的七星寶刀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據(jù)說只有天下之主才能擁有的。
聞言,荀攸點了點頭,微紅的嘴唇緩緩蠕動:“陸公子所說的沒錯。傳說中有一把寶刀,名為七星寶刀,寶刀一出,四海皆歸,得之則得天下也!是為天下之主才能拿的起的一把寶刀。不過如今卻是下落不明,不知所蹤。”
隨后,荀攸又輕輕地抿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然而在河北一帶,卻是出現(xiàn)了‘七星夢寶刀,思召劍無雙’這樣的傳聞,據(jù)說河北一帶有一把寶劍,名為思召劍,其鋒芒程度堪比七星寶刀,甚至更為鋒利,曾經(jīng)有一人拿著這把思召劍,在戰(zhàn)場上奮力廝殺,領(lǐng)兵前行,至今未有過一場敗仗?!?br/> “這么厲害?”陸偉也是一驚,他只聽說過七星寶刀,但七星寶刀至今還未出世,也未曾有人真正見過,可這把思召劍卻是不同,是真真正正地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眼前,這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雖然荀攸未曾親眼見過這把思召劍,但是其名聲卻是沒有虛言,因為這把劍一出鞘,確確實實沒有一次失敗的經(jīng)歷。”荀攸笑了笑,然后對著陸偉問道:“陸公子可知,如今這把思召劍的主人是誰?”
“額......能有如此威名,再加上是河北一帶,莫非......莫非正是袁紹?”陸偉想了想,沒有遲疑地猜測道。
“嗯?!避髫彩侵苯討?yīng)聲肯定道:“而且如今袁紹的這把思召劍正在他的手中,而這次又恰好碰上了大皇子劉辯登基,真是天助我等啊?!?br/> “額......荀少爺這是什么意思?”陸偉還是有些想不到,袁紹手中的這把思召劍與大皇子劉辯登基一事,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
“不久你便會知道的。”荀攸淡淡的一笑,似乎是在賣關(guān)子一樣,隨后又說道:“陸公子,荀攸需要拜托你做的這件事便是與這把思召劍有關(guān),還請陸公子聽荀攸細細道來......”
......
......
洛陽城,司徒府。
司徒王允與太尉張溫從玉竹苑出來,便是分開駕著馬車行駛,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剛剛走下馬車的司徒王允,看了看自己府邸上的“司徒府”的牌匾,不禁有些感慨,眉頭微微一皺,然后這才緩緩走了進去。
司徒王允一路來到任紅昌的房間,他敲了敲門,然后便是直接踏了進去。
里面的任紅昌也是一驚,連忙回過頭來看向自己的義父,手中的針線活連忙躲了躲,似乎并不太想讓司徒王允看到。
“紅昌,你這是......”司徒王允一眼就看出來了,此時的任紅昌正在做一件衣服,紫色的布料細細碎碎地擺在了桌上。
桌上還有一件一驚做好了的紫色大衣,似乎......和之前她送給李玉竹的那件衣服有些相似。
“義父......您回來了?!比渭t昌嗓子有些干啞,仿佛一個很久沒說過話的人,一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紅昌,你這是給誰做的衣服?”司徒王允緩緩走到任紅昌的桌子前,拿起了那件已經(jīng)做好了的衣服,撐開看了看,心中頓時不禁有些苦澀。
“女兒只是想練習練習這些針線活,以后若是嫁給了夫家,這才有拿得出手的手藝。這些衣服,等以后女兒想送誰就送誰?!比渭t昌臉色有些憔悴,開口解釋道。
看了看任紅昌那張蒼白無力的臉,還有她那雙微微有些臃腫的美眸,司徒王允也是能夠猜到,近些時候自己女兒沒少哭過。
心頭頓時有些傷感,隨后他便問道:“小玉呢?怎么沒見到她?”
“我讓她去幫我買一些布料去了?!比渭t昌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道,便是不在多說。
聞言,司徒王允仿佛覺得,自己和任紅昌之間,一下子有了隔閡了起來。雖然他們的關(guān)系只是義父義女,但任紅昌是他摯友的女兒,又如此聽話乖巧,司徒王允也是喜歡的不得了,再加上自己也沒有女兒,因此便是將她當做自己親生女兒一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