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司徒府。
“小姐......小姐......你別哭了,再哭小玉也要哭了。”
任紅昌的房間里,小玉唉聲地祈求道。
似乎是聽到了小玉的聲音,任紅昌這才抬起頭來,望著此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玉,開口問道:“小玉,你覺得李公子他好嗎?”
聞言,小玉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慌張,她哪里不知道自家小姐這幾天那么傷心,不正是因為李玉竹的嗎。
可是,小玉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便只好支支吾吾地說道:“李公子......李公子挺好的,尤其是對我們這些下人也很好,看著就很和氣?!?br/> “是??!他待誰都很和氣。”任紅昌面帶哭色地說道。
思忖了片刻,任紅昌突然站了起來,立馬對著小玉說道:“小玉,我要去玉竹苑,我現(xiàn)在就要去?!?br/> “啊?可是小姐,現(xiàn)在已經快傍晚了,我們去的話可能天就要黑了?!毙∮褚宦?,頓時大驚失色,現(xiàn)在已經是傍晚了,而此時去的話,回來的時候恐怕就要天黑了。
“沒事,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李公子明天就要去皇宮了,還有,暫時不要讓義父知道,我們走著去?!比渭t昌擔心李玉竹明天要跟著太尉張溫前去皇宮,恐怕自己以后就沒有機會再見到李玉竹了,而且如果坐馬車前去的話,她害怕到時候自己義父會有所阻攔。
因此,她想著,就算走過去了時間太晚了也沒事,哪怕是天黑了也不怕,她只想見到李玉竹,親口問出他的心聲,她相信李玉竹不過只是見了張秋月兩三次而已,而自己之前卻是幾乎天天都能見面,而且每次李玉竹看她那種眼神,有時候還會看癡的。
就算她們去了玉竹苑,那時天就已經黑了也沒事,畢竟玉竹苑以前本來就是自己家里的房產,就算住在那里也不怕。
更何況,她還想看看李玉竹和張秋月究竟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有沒有發(fā)生什么過分的事情。
“?。靠墒?.....小姐......”小玉還是有些驚慌,畢竟這件事還不能告訴老爺,而且步行到玉竹苑的話,恐怕剛剛到達那里就已經天黑了。
“小玉?!比渭t昌愣了她一眼,臉上多出了一絲絲埋怨:“你不去的話我一個人去,我已經不能再等了?!?br/> 聽到這話,小玉更是慌了,這下她可不敢不去,畢竟任紅昌是自己的主子,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自己就相當于已經沒了主子,很有可能就會被拿去賣了,而且這是對自己主子不忠,別人只要聽說了,恐怕也不會善待她。
畢竟在這個社會,下人自己也覺得就算是自己出事,也不能讓自家主子出事。
小玉這才連忙點了點頭,要是自己不去,恐怕自己以后就別想在任紅昌面前呆著了。
“那好,我們趕緊出發(fā)。”任紅昌見到小玉同意了,連忙說道。
兩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任紅昌忽然想起了桌上的那件已經做好了的衣服,于是她又回頭抱起了那件紫色大衣,然后便領著小玉急急忙忙地前往玉竹苑去了。
......
......
洛陽城,玉竹苑。
此時的李玉竹,完全沒有意料到此時此刻的任紅昌的來臨,他剛剛和大家一起吃完飯,凝兒便是領著飯碗拿去洗刷去了。
而張秋月原本是想著來陪著李玉竹,畢竟她一個人也不知道要做些啥,不過李玉竹卻是拒絕了,他現(xiàn)在還有事,今天他師父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本書,至于是什么書,自然是與陰陽家有關的書籍吧!
里面的東西本來就十分生澀難懂,他不想張秋月此刻去打擾他,畢竟現(xiàn)在天還亮著,要是天黑了可就不行,畢竟這時的他也買不起油燈,晚上是看不了書的。
于是他便便讓張秋月自己去寫寫字啥的,不要影響到他。而張秋月也是非常知趣,沒有一直糾纏李玉竹,這讓李玉竹感覺還是有些喜歡的,作為男人他就喜歡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漂亮女人。
于是,李玉竹便是拿起上午揚三笑留下的那本書。
書本紙張比較陳舊,封面都是有些焦黃。想來制作這本書也不容易,要知道造紙術是西漢時期才發(fā)明的,到目前為止造紙術并不完善,因此紙張便是非常昂貴。
而且,陰陽家的著作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鼎盛的,那個時候都沒有紙張來記載,想必這些東西能夠傳承到現(xiàn)在也是非常的不容易啊。
這時,李玉竹緩緩打開書本,這才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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