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外面有沒有什么動靜?”呼延爍將宮門緊閉,轉而對著才進來的侍從問道。
這已經(jīng)是他搬到春華宮來的第五日,這五天以來,呼延爍每天都會命人出門打探外面的動向,不過結果倒是每次都令他一言難盡,也說不出是喜還是憂。
這次自然也是一樣,侍從在呼延爍的身前站定說道:“和之前一樣,沒什么動靜。”
“好。”呼延爍點點頭,似乎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又坐回了椅子上。
看著呼延爍,侍從忍不住抱怨道:“不是我說,王子殿下為何要請求讓那么多人來咱們身邊看護著?說是保護,實際上不就是監(jiān)視?弄得咱們說個話,還要偷偷摸摸的?!?br/>
“就算我不說,他們一樣會派人過來監(jiān)視。與其如此,倒不如我自己要求,倒落個安生,也是打消了他們的疑心。”呼延爍回道,“更何況,多些人也并非是什么壞事,反倒是讓我覺著更安心些?!?br/>
“王子殿下您的身手也不差,這是何苦呢?況且這還是在他們大周的皇宮內,又能出什么事?!笔虖膰@息一聲,有些抱不平似地說道。
“的確如此,可還是不得不小心為上?!焙粞訝q對侍從的話,倒是表示了自己不同的見解來,“咱們在大周已然是身不由己,更何況還有內因逼迫,多一重保障終究是好的。”
“更何況那些人不過是看著我罷了,非但不會傷害我,而且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險,還會過來保護我。”
“是,王子殿下說得自然有道理?!笔虖南袷窍肫鹗裁匆粯樱^而說道:“對了,今天我去宮外的時候,碰到了鎮(zhèn)遠侯府的人,還提及到了王子殿下。”
上次呼延爍叫他去查蕭浣玉的底細,便是查出了她是鎮(zhèn)遠侯府的千金。故而一聽到鎮(zhèn)遠侯府的時候,便是聯(lián)想到了蕭浣玉。
“鎮(zhèn)遠侯府?你碰到了誰?”呼延爍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
“就是上次單獨來道謝的那個姑娘?!笔虖幕卮鸬?,“她和我問起王子殿下的近況,我就接著回了兩句。最后臨走的時候,那位姑娘說一定要您保重身體才是。看起來倒真是有心人。”
呼延爍一瞬間又恢復了以往有些淡漠的樣子,草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以后再見到她,就幫我說聲謝謝吧?!?br/>
“不過說起這個,王子殿下,您身上的傷到底要怎么辦?”侍從忽然有些擔憂的問道。
呼延爍皺了皺眉頭,似乎是不愿意提起這個話題的樣子:“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不用三番五次記在心上。”
雖然侍從還想再說什么,但是看著呼延爍的樣子,也不敢再勸。
“那咱們什么時候再回戎遼去?”侍從轉而對著呼延爍問道。
“等到風平浪靜的時候再說吧?!焙粞訝q幽幽嘆息道,“現(xiàn)在還不是回戎遼去的時候,反正在大周也吃喝不愁,不必著急回去?!?br/>
不過聽完這話,侍從但是顯得有幾分為難的樣子:“話雖這么說,可那邊催的急,恐怕不早提上日程的話也不行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