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nèi)。
蕭浣玉原本想睡個懶覺,可誰知卻被碧玉一大早就叫了起來。她在床上膩了許久,見實在無果,碧玉才搬出了黎千薄來。
“三皇子?她來做什么?”
“不知道,馬車已經(jīng)在府前停著了,就等著姐姐去呢。想來已經(jīng)等了有些時候了!
聽到這話,雖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蕭浣玉還是掙扎著爬起了身來,心里也同時抱怨了黎千薄千遍百遍。每次她想要多睡一會的時候,黎千薄絕對會突然過來打擾。
蕭浣玉沒有任何一個時候比此刻更加痛恨黎千薄。
而就在此時,跟在黎千薄身后的蕭浣玉扁著嘴,雖然看上去有些不情愿似的,卻是仍然不得不乖巧地遵從黎千薄的指示。
誰讓她當初自己包攬下了這件事,如今倒是上賊船容易,想下去就難得很了。
“分明你自己來就好了,為何偏偏要扯著我一起?”蕭浣玉帶著些許抱怨的說道,“再說,你事先也不和我說一聲!
她倒不是因為不想幫忙所以才多加怨言,而是因為實在是她實在不想和黎亦歌相見,免得她誤會什么。
總是和黎千薄黏在一起,這次又是和黎千薄一同過去,光是想想蕭浣玉就能知道黎亦歌會是什么表情。
“分明這件事是你應下來的,我才是那個幫忙的人。如今倒來說我?”黎千薄回過頭去,對著蕭浣玉無奈的笑道,眼中卻是帶著寵溺的。
對于黎千薄的話,蕭浣玉不以為意:“你這便是得了便宜賣乖了。分明這件事做成了,懷玉公主就可以免受和親之苦,你作為她最親近的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不是?”
也不知怎地,只要一提起黎亦歌的事情來,蕭浣玉就絕對會拿黎千薄打個趣,而且語氣中似乎有嘲笑的意味在。
先前若說黎千薄還沒有聽出來的話,現(xiàn)在時間一長,無論他再吃頓,也該察覺出一些不對勁來了。
蕭浣玉這樣自然是黎千薄從前未曾見過的。
“你這話說的,她同我是表兄妹的關系,我自然要多上心一些!崩枨П〗忉尩,“只不過若說最親近的話,恐怕還說不上吧?”
“三皇子說這話就未免太不切實際了。這宮中誰還看不出三皇子和懷玉公主的關系最好!笔掍接褫p哼一聲,也不再管黎千薄究竟如何解釋:“不過這事我也不大感興趣,三皇子無需同我說的這么仔細的!
雖然蕭浣玉這話是說得云淡風輕,可黎千薄卻是從中覺出了些別的意味。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何偏偏一定要我跟著入宮來?”蕭浣玉伸手戳了戳黎千薄的胳膊,“你自己一個人不是也可以的嗎?”
這話雖然是這個道理,可畢竟事情是蕭浣玉攬下來的,如今要黎千薄來把所有事情都接過手,自然不像回事。
這倒還是次要,更重要的自然是黎千薄還有自己的私心。
他想同蕭浣玉多相處些,好讓二人的關系拉近一些,不至于像從前那樣生疏,毋庸置疑,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