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是表現(xiàn)不好怎么辦?”黎亦歌揉著仍有些疼痛的手臂,頗為擔(dān)憂的問道。
不過對此,黎千薄倒是失笑:“你之前的演技如此精湛,又怎么會被一場宮宴難倒?只要你展露出平日里的樣子就好,無須如何做戲。”
“平常的樣子?”聽到這話,黎亦歌更是不解。
“對?!崩枨П↑c(diǎn)了點(diǎn)頭,“只要你和平時(shí)一樣,對呼延爍時(shí)而體貼入微,時(shí)而呼來喝去便是了,不過說起來,你平日里不也是這樣古靈精怪的性子?所以我才說不怕你出什么破綻,這對你而言簡直是本色出演?!?br/>
聽到這里,黎亦歌才琢磨過來黎千薄的意思,有些憤憤地說道:“這是說我平時(shí)刁蠻任性了?”
“這倒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什么?!崩枨П‰m然嘴上否認(rèn)了這話,不過展現(xiàn)在嘴角的笑意卻是暴露了他此時(shí)的心思。
如果說他不是這么想的,那才是真的見鬼了。
“你好生休息,我們先回去了。”黎千薄叮囑了黎亦歌幾句,便帶著蕭浣玉離開了登月閣。
看著他們兩個(gè)離去的背影,黎亦歌又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雖然說自己已經(jīng)看開了不少,不過看到此情此景,還是不免心酸。
出宮的路上,黎千薄率先打破了沉默:“今天的事,多謝你了?!?br/>
“嗯?”蕭浣玉只顧著出神,聽到黎千薄的話,無意識地問道。
“亦歌的事,如果不是你出言相勸的話,恐怕今天就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黎千薄解釋道,“今日你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br/>
蕭浣玉這才反應(yīng)過來,黎亦歌所言何事。她笑了笑,轉(zhuǎn)而解釋道:“我不僅僅是幫你們,也是幫我自己。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我也要和你們在那里僵持著,那倒是委屈了我?!?br/>
雖然知道蕭浣玉這話是三分真七分假的玩笑,不過黎千薄還是笑著說道:“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才是。”
“其實(shí)勸她并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是個(gè)小孩子而已,是你們把她想得太復(fù)雜了?!笔掍接窠忉尩溃爸灰屗忾_這個(gè)心結(jié)就好?!?br/>
“不過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無論如何,我都對你有些刮目相看了?!崩枨Пχ掍接窨滟澋?,倒是把蕭浣玉惹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是件小事,三皇子也不用一直夸我。與其說這些,倒不如想想之后的事應(yīng)當(dāng)如何是好?!笔掍接褛s緊把話題給扯開。
“你今天這一步幫我奠好了,日后的事做起來便是輕而易舉,不必?fù)?dān)心?!崩枨П∽孕艥M滿地回道。
幾日之后,宮宴上。
呼延爍接到了黎千薄的消息之后,便是把自己要返回戎遼的消息稟報(bào)給了皇上。
“聽聞再過兩日,便是你們重返戎遼之時(shí),故而今日,朕特意備下了這場宮宴,一是為你們餞行,二也是為了我國懷玉公主嫁到戎遼,促進(jìn)兩國之誼而慶賀?!被噬献诘钌现魑?,對著旁邊坐著的呼延爍以及使者說道:“今日便是最后一場盛宴,還望你們不要拘束,盡興而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