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女郎瓶瓶下臺后,臺下男人們的熱情絲毫不減,反而情緒更為高昂,每個人都是翹首以盼,緊盯著靈堂后方,那表情之下竟是漸漸扭曲起來,一時間人群中的溫度有些升高,有些體壯的中年漢子早就脫掉了外套,赤身裸體著。而楚云也悄悄召喚出折扇正用力的扇著風(fēng),那風(fēng)勁不小,站在她身邊的我也感覺溫度減低不少,看扇子上下?lián)u擺的角度倒像是專門為我而扇著,心里感動之余,難免會有些后悔,若是早知道情況如此不堪,那么我絕不會同意她一起跟來。
與其稱為喜喪,倒不如叫它‘低俗葬禮’來得更準(zhǔn)確一些。不過是變著法吸引眼球,從而達到斂財目的??茨侨汗蛟陟`堂旁的‘孝子孝孫’越發(fā)覺得諷刺,反而他們各個得意的嘴角都快咧到頸后,方才臺上瓶瓶表演時早就跪立不安,若不是怕壞了規(guī)矩被人嘲笑,那臉上表情恨不得沖上臺去與那位皮衣女郎深刻交流一番。
人群里的男人們情緒高漲,身體中無處安放的男性荷爾蒙也隨著水漲船高,氣味也跟著漸漸變了味道,雖比不上狗尿騷氣,但自成一派的怪異氣味也有些讓人難免上頭,多吸幾口忍不住就會干嘔起來。
我問:“你感覺怎么樣?”
楚云說:“不太好,這里遠(yuǎn)沒有冥界魂體好相處,不過只是一群凡人而已,但這些情緒竟然改變了周圍環(huán)境?!?br/> 我整理思路,也不猶豫,說:“要不然咱們?nèi)ネ膺呑咦?。?br/> 說話間,男人們的呼喊聲再次響起,朝臺上望去只見燈光下緩步走出個窈窕身影,一位裹著片薄紗的女人搖晃著身體出現(xiàn)在靈堂之上,雙手抱胸,看了眼臺下后,便將雙手自然放下,身上薄紗就這樣順著身體滑落下來,倒是縱享絲滑,像湖水一般流暢,女人穿著三點式內(nèi)衣,僅僅遮擋隱私…部位,頭發(fā)順著香肩垂落正正好好的擋住雙胸,雙手正握著小腹,滿臉的媚笑。
男人們情緒燒得熾烈,人群竟是向臺前蠕動著,瘋狂擁擠著,我順手將楚云抱進懷里,跟隨著大隊伍前行,向前面望了一眼,前排的大爺們用手拄著木頭高臺,那些個身材矮小的翹著腳尖,無不是想離臺上那位三點內(nèi)衣女郎更近一些。
那位三點內(nèi)衣女從脫去薄紗之后,不過片刻間橫躺在薄紗上面,右手撐著腦袋,左手放在身后,黑直秀發(fā)散落在地從而露出胸前一片殷紅。
楚云看到這里便是冷哼一聲,踩了我一腳,道:“走,趕緊走!”
至于這臺上的三點女想表演些什么,說實話,我也有些期待,不過楚云想走也就不好在待下去,就在拉著她小手穿過人群的時候,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就在那三點女躺下后不久,身后走出個抱著壇子的青年小伙,仔細(xì)一瞧這人不正是山野道士司徒代練嗎!我隨即停下腳步,另一只手指向木臺。道:“楚云,你看!”
“代練?”楚云疑惑道,“他怎么在上面?”
我搖了搖頭,表示也不清楚,當(dāng)下傳音到司徒代練腦中,詢問他究竟在做什么。
司徒代練聽到我的聲音后,便是朝臺下掃了一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我和楚云時剛想說話,卻有些顧慮的回頭望了望,然后閉緊了嘴巴,只是朝著我點頭。
讀懂了這山野道士的想法,也就沒有了想要離開的意思,我便和楚云繼續(xù)觀看起表演。
這家伙做事總是出人意料,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了敵人內(nèi)部,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
司徒代練抱著壇子繞著三點女轉(zhuǎn)起了圈,且轉(zhuǎn)動時那壇子一直正對著觀眾,看來他好像是訓(xùn)練過,竟是懂得些雜技手法,早就聽聞山上之人多是深藏不露,沒想到這司徒代練不止會溜門撬鎖,竟還懂得些表演。他注意力一直在壇子上,而不像那群男人們一樣。轉(zhuǎn)了三圈之后便停在三點女腳底處約有一米的距離,然后手伸進壇子里面,用力一抓,一條一米多長的褐色長蛇出現(xiàn)在手中,他將這條蛇扔向三點女身上,橫躺在地上的女人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當(dāng)蛇凌空躍起的時候正好落在她的脖子上面,穿著三點內(nèi)衣的年輕女人和半個水桶粗壯的長蛇交織在一起共舞,蛇身與她那雙裸露的白腿接觸著,上演起獵奇,香艷一幕,臺下男人們激動不已,不停大喊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那只蟒蛇倒是頗有靈性,聽到觀眾這么一喊,便是順著女人大腿緊緊纏繞,三點女剛剛還是一臉平靜,不過畢竟是普通女人,臉皮厚不代表身體也厚,竟被這條蟒蛇束縛的陣陣嬌…喘,蛇頭繼續(xù)向前滑過,細(xì)腰上繞到后背,最后停留在女人胸前位置,正抬著高傲蛇頭,吐著信子,成王敗寇般看著臺下人群。
也許是用力過猛,亦或者是蛇鱗鋒利如刀,那三點女身上劃出無數(shù)細(xì)小傷口,而胸前僅有的輕薄衣物早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