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這味道怎么有點熟悉?”
司徒代練說:“是的領(lǐng)導(dǎo),聞這味道我就知道定是在那壇子里悶得久了,這突然一揭開簡直就是騷氣沖天,不過倒是與那岡本味道差不多臭。”
我盯著小阿吊顫抖的手,只見那手放在壇口遲遲不進(jìn),“莫非卷毛狗在壇子里?”
楚云說:“如果是之前的話我是不信,不過司徒代練都能混到后臺,岡本沒準(zhǔn)也混進(jìn)了壇子?!?br/> 我分析了一下這句話,覺得道理邏輯不通,司徒代練能混到后臺是憑借自身本事,我對二人說:“可能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卷毛狗精通忍法,沒必要往壇子里面躲?!?br/> 話雖如此,真相沒有公布前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只不過那岡本離開到現(xiàn)在未露一面,確實讓人有點疑惑。
這時小阿吊突然閉上了眼,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那只手也不在亂抖,直徑伸入壇中,而隨著幾聲狗叫,那壇子里的物體終于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
深棕色的影子閃了一下就消失在阿吊手中,那三點女見狀猛然起身,胸前之物也跟著上下晃動著,阿吊與她對視了一眼,然后四下察看起來。
雖然只是光芒一閃,但我已經(jīng)基本確定壇子里就是那只卷毛狗,想必這家伙是被別人裝進(jìn)壇子里充當(dāng)表演嘉賓,不過抓他的人明顯眼神不行,選什么不好,非要選一只騷臭的卷毛狗。
有東西在咬著我的褲腳,一回頭只見正是從壇子里逃出來的岡本,它小聲說道:“快走!”
見它狗眼慌張,我也沒有多想,拍了拍楚云肩膀示意她離開此地,前腳剛走,那落單的司徒代練“哎呦”一聲隨著我們一同離開。三人一狗,借著人群慌亂之際向北邊跑去,到了村口,碰巧遇到出門的黃竹合,他將摩托車停了下來,對我們說道:“老板,你們先去我家里休息,我這里出點事,需要去縣里一趟?!?br/> 早就聽聞黃竹合家境不錯,像這種二層小樓更是與雙親一人一套,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司徒代練還打趣的問他,都有房子了怎么還跑出來開房?黃竹合小聲解釋,說外邊更刺激,他這么一說司徒代練倒是如夢初醒一般,盯著那間賓館眼神逐漸猥瑣起來了。
我問:“出什么事了,這么晚還要回縣里?”
黃竹合嘆了口氣:“是采薇他叔叔突然失心瘋了,幾個人都按不住,聽老人說也許是身上進(jìn)東西了需要請個大師過來看看,可咱們這村里沒有這種職業(yè)人才,只好去那縣里去碰碰運氣。”他又嘆了一聲,“老板你說,如今這個時代哪還要這種東西,你說這有病不送醫(yī)院,老想著是鬼啊神啊,病情都給耽擱了,真是傷腦筋,上哪去找呢?!?br/> 早之前在某個瀏覽器上經(jīng)常會刷到此類相關(guān)事件,多為老人因為自家小孩突發(fā)高燒或者其他癥狀的時候,不去醫(yī)院就診,反而用起了民間偏方,最后結(jié)果無不是病情加重,如此可見,相信科學(xué)是正確的選擇,不過因為一些庸醫(yī)或者是騙子方士的哄騙,從而相信了這民間土方。
但也不能一概而論,比如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春季神,女閻王還有一個龍虎山道士,如果林采薇叔叔真是被那邪祟纏身,到了看看便知。于是我指著司徒代練說:“何必千里尋醫(yī),這家伙就是名副其實的大師,還是持證上崗的,你就不用找了,直接帶我們過去吧。”
司徒代練驚愕了一下,聽到我這么說之后,在口袋里掏出了錢包,拿出一個紅色證件說:“你看,如假包換的正統(tǒng)道士,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一出馬,無論什么妖魔鬼怪,魔女畫皮,統(tǒng)統(tǒng)不是我的對手?!?br/> 黃竹合像撿到寶了一樣,不停的點著頭,轉(zhuǎn)身帶領(lǐng)我們往林采薇家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時,司徒代練突然說:“領(lǐng)導(dǎo),你和女閻王這么厲害,怎么偏偏將我推出去啊,這我要是搞砸了,豈不是丟了你的面子,砸了這榮春堂招牌?!?br/> 我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倆暗中會幫助你的?!蔽遗牧伺募绨颍瑴惖剿渖险f,“這村子里我觀察了下,和林采薇一樣大小的女孩子還有很多,你若這次除魔展示神威,那名聲在這小村子里幾天不就傳開,屆時會發(fā)生什么,你應(yīng)該能猜到吧?!?br/> 司徒代練聽后精神抖擻,小聲說:“領(lǐng)導(dǎo),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了然了,我會多多努力的,爭取一步到位?!?br/> 到了林采薇家門口時,楚云皺起眉道:“這里也有這種氣味。”
“什么味?”司徒代練看了岡本一樣,“可是這狗的騷臭味?”
楚云搖著頭,然后走到我面前小聲道:“感覺像我們冥界的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