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們逍遙快活,坐享這幸福人生?你們想得也太簡單了,”
是李少洪的聲音,今晚這家伙出盡風(fēng)頭,各種收尾大結(jié)局。
就在郭唐珍她們前面十幾米的地方,路旁有一輛金杯車,如果關(guān)天還活著,就會告訴郭唐珍她們,這是市刑警隊的車,可惜。
金杯車一直安靜的停在那里,門嘩啦一聲打開,李少洪跟羅永賦低頭站了出來,不用說,老一套,羅永賦對講機輕輕一呼,埋伏好的警察們再次出現(xiàn)。
這一次,看似兇殘的阿彪和秀倒是沒出妖蛾子,順利的戴上了手銬。
救護(hù)車也來了,醫(yī)生給郭唐珍打了一針,很快郭唐珍就清醒了過來,看著這場景,知道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了,低下了頭,再不言語,等待她的,將是法律的嚴(yán)懲。
“小孩怎么辦?”李少洪看都沒看郭唐珍一眼,自作孽,不可活,他只是有些可憐這小孩。
“送孤兒院養(yǎng)一陣吧,用不著你操這心,”羅永賦抬頭望望,雨越發(fā)的大了。
“走吧,上車,我送你回去,話說我們也只知道郭毅鋒的死有問題,尸檢查出迷藥,也是一個小時前的事,一告訴你,你就判斷郭唐珍是主謀,你是憑什么判斷后面還有戲呢?”羅永賦拉開了車門。
李少洪擦擦臉上雨水,坐進(jìn)了車?yán)铮?br/> “你告訴我的那種迷藥國內(nèi)目前還沒有,朱長貴一個初中生恐怕都沒聽過,迷藥從何而來?這不難判斷吧,”李少洪長吸一口氣。
“那你為什么知道郭唐珍她們今晚就會露馬腳,”羅永賦關(guān)上車門,打火開車。
身后沒有聲音,羅永賦回頭一看,李少洪睡著了,年輕的臉上都是倦容。
羅永賦把副駕駛座位上的外套丟給李少洪,吼道:“起來,別睡了,當(dāng)心感冒。”
李少洪把外套一搭身上:“我是國防身體,沒事,”頭一歪,又想睡覺,被羅永賦直接一個急剎嚇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李少洪驚慌的就要下車看看。
羅永賦咧嘴一樂:“沒事,就是不想你睡覺,我這還困呢,你一睡,影響我?!?br/> 李少洪氣死了,吼道:“我這也算幫了你大忙了,賞個迷瞪覺吧!”
“沒門,”羅永賦堅決不同意,要困大家一起困。
白色的金杯車?yán)锍吵臭[鬧,讓這秋天的雨夜,有了一絲生氣。
至于羅永賦的問題,他用不著李少洪回答,老刑偵了,還能猜不到點人心嗎?
自以為完美的計劃成功了,必然是心神一松,得意忘形之下,就會露出破綻。
要不叫這小子去刑警隊上班吧?這小子肯定不會同意的,丫的想當(dāng)大老板,不過做警察是沒有什么意思,尤其是刑警,壓力太大,這兩天連出命案,天知道自己白了多少頭發(fā),讓李少洪走他自己的路吧,羅永賦握著方向,一個人默默的在想。
李少洪到底還是睡著了,太困了,這幾天起起落落,對于普通生意人來講,簡直是匪夷所思的幾天,不過終歸是真正結(jié)束了,可以跟秦抗美安心經(jīng)營小店了。
不知道夢里見到什么了,滿身疲倦的李少洪臉上露出了笑容。
夜深雨寒,金杯車緩緩的停在了秦氏老火鍋的店門口,秦抗美微笑著站在門口,用力揮了揮手,身后燈火通明,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