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聯(lián)想起南陽城那個陷害她的女子,如果說張秋菊真的是重生的,那么她的目標就是秦墨,而她就是她路上的絆腳石。
呸,什么破劇情,不是一篇好好的種馬文嗎?還沒等各種妖艷美女上線,又來了一個重生女,她不會拿錯劇本了吧!
虧她當初還想著張秋菊改邪歸正,走上正途,看來她簡直就是白白的給人家送人頭??!
如此看來穿書遇上重生女,真都快趕上年度大戲了!
就算是張秋菊知道以后發(fā)生的事情,但就那張紙條上記錄的事情來看,也都是一些家喻戶曉的大事件,具體的細節(jié)和秦墨的具體遭遇還是模糊不清的,而她不一樣,她可是手握劇本的女人!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底牌,那么以后該怎么相處,也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心理準備。
第二天帶著早就準備好的草藥進了鎮(zhèn)子。
同仁堂的伙計遠遠地看到蘇小小,滿臉堆笑的迎過來。
“我說蘇姑娘,今兒個你可算來了,我家?guī)煾悼膳沃?!”還是原先的那個小藥童,熟絡(luò)的接過身上的藥筐,熱情的打著招呼。
“你師父?”雖然他經(jīng)常來同仁堂買藥材,也算是無形之中形成了某種約定,只要是她炮制的藥材,同仁堂一路按照最高的價格收取。
雖然比不上鎮(zhèn)子里那些老牌藥店,但是勝在不嫌棄她的量少活慢,也是很好地選擇了。
“我?guī)煾的强墒窃谀详柍嵌己蘸沼忻尼t(yī)師。前幾年救治瘟疫都是師傅自掏家底為病人免費治病,,那些老弱病殘師父有時候都不收他們的錢,所以我家店鋪醫(yī)術(shù)口碑一直很好,
由于資金問題,那些珍貴的藥材都是進不起,也就是我們這些師兄弟上山采藥,然后由大師兄炮制的,所以我們鋪子一直沒有什么名氣,最后還是在離家的支撐下才能開了這家分店,只希望不要辜負李老爺?shù)囊环囊獍??!?br/> “你看看,我一說就跑偏了,蘇姑娘,快進來吧。師傅前幾日去外面游學(xué),近幾日才回來,一回來就看到你炮制的藥材,心里甚是歡喜,整天嚷嚷著要見您呢?!?br/> “好不容易把您給盼來了,我們也終于耳根清凈了。”小藥童笑嘻嘻的打趣道。
進門,就見一位身穿蒼青色長袍兩鬢發(fā)白的老人正在給一位面色憔悴的婦人把脈。
又挑撥了幾下一旁的藥渣,拿起來放在鼻子旁邊聞了聞,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見對面的女子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雙手抖動著接過藥方滿是感激的離去。
先生收拾好桌子上的藥箱,看樣子應(yīng)該是剛剛出診回來,就見一旁的小小童,附在耳邊說了幾句,那人的神色一喜,捋著胡子,瞇著眼打量著不遠處的女子。
只見小姑娘只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天生的一幅桃花眼,靈動惹人,如清水芙蓉中耀眼的牡丹,光彩奪目,身上的粗布衣裳還有額前的碎發(fā)遮掩了幾分絕色,但僅僅是這冰山一角就已經(jīng)然人贊嘆不覺了。
世間真的有如此奇女子,就是這年紀有點小了,這技術(shù)還是他高望了!
接過小藥童手中的的藥材,,心中又是一驚,又驚又喜,剛剛懷疑的打量,瞬間轉(zhuǎn)變?yōu)轶@嘆欣喜。
大步走過來,一把拉住小姑娘的胳膊,“女娃子,,你告訴我,這真的是你一個人炮制的嗎?”眼睛里有光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面的人,仿佛遇到了什么絕世珍寶一般,竟和當初大師兄見到的眼神一模一樣。
真的不愧是什么的師傅,就有什么樣的徒弟,這倆師徒都是一樣一樣的。
點點頭,回答道:“是我炮制的?!?br/> “你一個人?”
“是的。”
撫摸著手里的藥草,那“甚好,聽我那大徒弟說你就是那個長期往我們店里送草藥的女子?果然是技藝高超!”
“先生謬贊?!?br/> 老先生靈光一閃,“小姑娘,想想不想拜師啊?”
“???”
老先生捋著胡須,放下手里的藥罐,“莫不是嫌棄老頭子沒有這本事當你師傅!”
“自然不是”只是這件事情有點突然,而且這件事她總要回家和相公商量的。
大齊民風(fēng)封建,對于女子要求極為苛刻,特別是嫁了人的女子更是多有限制。
所以這也是原主為什么上街與其他男子攀談一兩句就會被村子里的人傳的流言蜚語。秦墨能夠讓她在鎮(zhèn)子上賣草藥,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算是很開明的了。
蘇小小有些為難,“自然不是,先生醫(yī)術(shù)高超,要是能夠拜先生為師是我莫大的榮幸,只不過,這件事還需要回家和相公商量一下再做定奪?!?br/> 老相識吃了一驚,,又仔細地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才十三四歲的年紀,就已經(jīng)嫁為人婦了,年紀確實有些小了,但是又想到這孩子靠著賣草藥為生想必日子過得艱難。
窮苦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倒也是個可憐的。
于是親自從柜臺后面拿出一袋銀子,看樣子是平時的一倍,“好,這些銀子是你今天的草藥錢,拜師的事情回去好好和家里人商量,三天后在給我答復(f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