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在堂屋正中間擺了一樁八仙桌,把排位放在正中間,又從里屋拿出了兩個白瓷瓶插了鮮花,又把蜜餞擺盤裝點上。
準備好這一切,秦墨點了一根香,鞠了三躬,撲通一聲重重的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
蘇小小跟在秦墨后面上香磕頭。
由于是從祖宅那里遷出來,該有的禮節(jié)都做完一遍也到了晚上,又是上香,又是祈福,又是請風水先生看風水,后再又到族長那里除了名,記到秦墨名下,村長開了證明和文書,總之各種#作過完一遍才算得上是正式的把靈位正式的脫離秦家祖宅。
到了晚上,捏著手里剛剛研制出來的粉末,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靜和堅決。
悄悄地走到廚房把可樂的籠子打開。
剛剛睡醒的可樂舔著爪子,設色有限的瞥了一眼鬼鬼祟祟給它開籠子的蘇小小,又若無其事的舔著爪子,順著毛發(fā)。
“可樂乖,你在家里呆了一天了,肯定悶壞了,媽媽,現(xiàn)在就帶你出去兜風好不好?”
“乖,咱們聽話?!毙⌒囊硪淼陌炎灾频某鲩T遛狗的套子套在可樂的脖子上。
可樂有些不情愿,這么丑的繩子怎么配得上他如此尊貴的身份!
大腦袋往旁邊一躲,眼睛蔑視的看著那根用麻繩和粗制布料,就這?
“可樂乖,套上這個咱們那就能出去了?!鄙焓职牙K子套在可樂的頭上,雖然可樂心里不情愿極了,但是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現(xiàn)在還要靠著這個女人的藥恢復體力,尋找主人呢!
只好無奈的耷拉著尾巴,認命的被套上繩子。
牽著可樂前秘密的把可樂拴在門外一顆歪脖子樹上,“可樂乖,在這里等一會,媽媽一會就回來!”
順了順可樂身上的毛,左右顧盼,見沒有人發(fā)現(xiàn),才貓著腰輕輕地開了一個小縫側(cè)身進了門。
收拾完,看著秦墨還在書案前準備第二天的課件,有些心虛的把剛剛泡好的花茶放到書桌旁邊。
“相公,可樂剛剛跑出去了,我去找找看。”
秦墨放下手中的筆,接過對方手里的水,神色疑惑“不是有籠子嗎,怎么跑出去的?”
“籠子我白天給可樂上完藥,忘記關了,而且咱們這不是有幾只流浪狗嗎,可樂這也到了發(fā)情期,這把持不住也是能夠理解的。我去找找她,千萬別再把傷口崩開了。”
“我陪你一起吧,外面天挺黑的,你一個人不安全!”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出去就行,可樂好像挺怕你的?!?br/> 想到可樂一見到秦墨就炸毛,蘇小小也有些納悶,她家相公看著挺溫潤的一個人,可樂怎么會怕他呢,難道是磁場不和?
秦墨若有所思,點點頭,“好”
“相公,我去去就來,很快的!”
起身從箱子里拿出一個深藍色的斗篷,給蘇小小披上,“晚上溫度低,多穿一點,別著了涼。”
“相公,愛你呦”沖著秦墨比了個心。
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出了門左轉(zhuǎn)彎,把可樂的繩子解開,走到村東頭,在一個無人問津的谷垛旁邊的柱子上把可樂拴在旁邊,蹲下身子,“可樂啊,媽媽今天要去做一件大事,你就現(xiàn)在在這里乖乖的等著媽媽,媽媽回來給你做好吃的小肉丸。”
可樂很是高冷,傲嬌的趴在地上,依舊是那一副慵懶的表情,仿佛在說,快去快回,也先打個盹。
薅了一把狗子的毛,“可樂真乖?!?br/> 徑直往那座村子里少有的磚瓦房走去。
自從秦川那天突然闖進來,還有她不對勁的狀態(tài),她就知道有人在搞鬼。
那些菜,都是一些家常便飯,她敢肯定那些菜都沒有問題,除了自己做的飯菜就只剩下張秋菊送過來的饅頭。
這毒下的極為巧妙,無色無味,平時看不到什么,這還是她用特制的藥水才找出來。
這種藥雖說不是劇毒,但是長期使用會使人精神混亂,一時小城,后來漸漸地會出現(xiàn)幻覺,長期使用后就會精神失常,變成一個真正的傻子,最后心臟功能衰竭而死。
雖說量不過,但是這樣長期使用,后果只有死路一條!,
眼睛里泛著冷光,看著不遠處剛剛合上大門的房子。
這就是在張秋菊的家,她不打算將她怎么樣,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她怎么對的她,他只不過是還回去罷了。
這幾天跟著老板娘練了一些三腳貓功夫,翻個墻什么的還是不在話下,順利的翻進院子,只見堂屋里放著黃光,三個人影坐在窗前,行該就是張嬸子和張秋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