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過神來的靈,還眨著懵懵懂懂的眼睛。這時的她,本就清純傾城,更是不自知的誘人十足。
羅齊沒忍住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認,靈是個勾人的小妖精。她的身上總有著一種特殊的純凈,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眸子,純潔到不像話的眼神。
那是讓人恨不得想要玷污的干凈,一種引人犯罪的純白。不過,羅齊還是忍住了自身的沖動,溫柔體貼地道:“娘子,你睡里面吧!”
“好?!贝舸羯瞪?,還沒完全恢復過來的靈,就這樣脫了鞋子上了床??吭诖蟠驳睦锩?,她看著羅齊,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對他,靈還有懷疑,防備之心也沒完全放下。
羅齊沒再說什么,他拿過房中的一把剪刀,劃破自己的左手食指。走到床邊,在床上留下了血跡。
那時的靈是真純,喜歡吃吃小豆腐不錯,可對于真正的男女之事,卻是完全的一竅不通。她不知道羅齊在干嘛!不過,在開始懷疑羅齊與白衣男子不是一個人后,她倒是收斂了她的本性不少,抬起半個身子,小心翼翼地問道:“羅齊,不,相公在干什么?”
“娘子,不知道落紅?”羅齊很自然的把手指放嘴里吮吸止血。兩人就算不如何,羅家堡的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特別是羅家主母羅夫人親自挑的媳婦。沒錯,這羅家媳婦可是羅夫人嚴紫箐欽點的,至于有沒有什么內(nèi)幕,就不得而知了。
靈搖了搖頭,有那么點小萌萌噠。這時羅齊內(nèi)心深處,也感覺到這個與眾不同的新娘,有那么些可愛,也許真像芳媽說的,這樣的妻子更有趣些。
“娘子,你不知道就不要知道了,早些睡吧?!?br/> 本就溫柔的羅齊,那時是更加的溫柔。他扶靈睡下,幫她蓋好被子。自己則去拿了件厚實的披風,合衣蓋著披風,躺在靈的邊上。
這來回折騰,眼看著就過了半夜,新的一天來臨。房間中的蠟燭終于熄滅,兩人也終于睡下。
“夫君。”在這安靜的夜晚,靈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很是好聽。
“嗯,怎么了?”
“今天謝謝夫君?!?br/> “沒事,娘子,早些睡吧?!?br/> “好?!膘`翻身向墻的方向,心里對這個不一樣的羅齊,也有了絲好感。
夜已經(jīng)很深很深,春日的夜晚是有了涼意的。在這大大的羅家宅子,一間地下密室里,春日的寒意,卻像是早早邁入了冬日。
這份寒意,來自于一名穿著白衣白斗篷的男子身上。
一名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跪在白衣斗篷男子的面前,“主子?!?br/> “義非,你是說羅齊回房了?!?br/> “是的?!?br/> 白衣斗篷男子,一拳打在了房間中唯一的桌子上。只聽一聲巨響,整個桌子從中間裂開,應聲而倒。
“主子,你沒事吧!”
叫義非的黑衣男子話剛出口,又一個黑衣男子進來,跪在白衣斗篷男子面前。
“主子,有人闖秘境?!?br/> “什么,知道是誰嗎?”
“是木家公子木宣晨?!?br/> 白衣斗篷男子的手上流下了鮮血。不過這時的他,沒時間管傷勢。聽到手下的匯報,他是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主子,是打算救他嗎?”地上跪著的義非連忙爬起來,跟在白衣斗篷男子身邊。
“義非,去拿根麻繩過來,還有給我?guī)€面具來?!?br/> “是。”義非話完,最快速度去拿了個紅色鬼怪面具和一捆麻繩,趕去了羅家秘境之邊。
這羅家秘境是羅宅的禁區(qū),更是整個羅家堡的禁區(qū),一直以來都有羅家的暗處勢力影子守護。此時站在羅宅深處,這秘境入口的正是那個白衣斗篷男子。
守護羅家秘境,正是白衣斗篷男子的首要職責之一。不過,這秘境里面機關重重,沒有堡主令牌九死一生。倒是不用太擔心,至今闖秘境的還沒有活口呢!
“主子,你真的打算救他,可是你的傷??????”
“只是被小野貓抓了下,不礙事?!?br/> 雖然白衣斗篷男子受了點傷,并不嚴重。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總是陪著他受罰,又是神醫(yī)徒弟的義非,還是一眼看出了。
“好,那主子小心”
“嗯,我們進去。”白衣男子說著,拿過面具帶上,毅然決然的走向秘境。
“好?!绷x非不再多話,把麻繩背在身上,拿起寶劍,跟上白衣斗篷男子。
秘境的入口是個山洞,可一進山洞就有無數(shù)吸血蝙蝠,這只是進入秘境最小的開胃菜。
穿過山洞,更是一個大森林,這森林又名葬魂林。就如它的名字,危險重重,陷阱一個接著一個,更是因為它無休無止沒有盡頭,重復不斷的機關。
白衣斗篷男子雖是這秘境的守護者,可他亦沒有權利踏入秘境。哪怕是他全盛時期,也未必可以在這葬魂林里,毫發(fā)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