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不滿足于一方的肆意索取,戰(zhàn)場從她的小嘴巴,轉(zhuǎn)移到他口中。
一切都像著了火,頃刻燎原。
他在得到她的熱情后,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
壓抑的情感如滾滾山洪,沖擊理智的城墻,破壁而出。
沈斯越屈膝抵住躁動不安的小姑娘,牙齒攫住她的舌頭,喉音溢出:“晚晚?!?br/>
綿長的擁吻過后,杜晚晚急促地喘著粗氣,一雙烏眸水汪汪、濕漉漉的。
沈斯越滾了滾喉結(jié),愈發(fā)心癢難耐,身體上每一處神經(jīng)都在叫囂。他握住小姑娘的兩只小手,低頭溫柔地親吻著。
杜晚晚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情緒、身體反應(yīng)俱然就緒。
然而,在幾秒鐘之后,在他捏緊她小手的剎那間,她再一次哇地哭出來。
“不不......嗚嗚嗚,我不想......嗚嗚嗚......”
沈斯越低頭吻去她的眼淚,嘴唇張張合合,氣息凌亂滾燙:“晚晚,再這樣下去,我要壞掉了。”
他環(huán)住她,手臂收緊。
杜晚晚抽泣:“所......所以你要把我弄壞嗎......嗚嗚嗚嗚......”
她脖頸處的肌膚因情/欲蕩漾而變成誘人的桃粉色,看上去可口異常。
沈斯越的唇傾覆而上,“不會的,你不會壞掉的?!?br/> 他的眼眸深沉得可怕,暗光星星點點涌動。
杜晚晚又“嗚哇”一聲,眼淚水撲簌簌往外掉,眼尾通紅。
他他......他竟然咬了她臉頰一口,好痛哇......
一會兒肯定還要更痛,痛不欲生,嗚嗚嗚嗚......
杜晚晚急切地攥住他的領(lǐng)子,一邊哭一邊跟他商量:“我,我們!我們今晚要回南山!嗚嗚嗚......改改天......嗚嗚嗚......”
沈斯越即將觸及她的肌膚,手指一頓,長長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松開她,一屁股跌進(jìn)旁邊的單人沙發(fā)座,撐著額頭:“早晚要被你弄死?!?br/> 他的嗓音嘶啞低沉,隱忍的滔滔火焰一觸即發(fā)。
杜晚晚松了一口氣,止住眼淚,吸了吸鼻子,嗚咽聲漸漸消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生無可戀的男人,主動道:“我......用......幫你吧?”
沈斯越笑了一聲,“今天換個花樣,教你點新的。”
杜晚晚條件反射般地往沙發(fā)里縮了縮。
沈斯越脫下累贅的西裝,唇邊浮起諱莫如深的笑容。他幽幽地看著沙發(fā)中瑟瑟發(fā)抖的小姑娘,大步往前一邁,將人一把摁倒。
杜晚晚緊閉雙眼,敏感地覺察到他的大掌繞至她的身后,解開方才被他解到一半的扣子......
男人的唇瓣貼住她的耳垂,低笑吐息:“這里,發(fā)育得還算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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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露出一副暢意滿足的神色。
沈斯越將她攬入懷中,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笑道:“你看,你也很快樂,是嗎?”
杜晚晚此刻情潮退卻,羞愧欲死。
沈斯越輕輕拍了拍她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笑,“做都做了,沒什么好害羞的。乖,睜開眼睛看看我?!?br/>
杜晚晚將腦袋埋進(jìn)他的頸窩,面紅耳赤,不肯睜眼,也不肯說話。
沈斯越知道她害羞,笑道:“好了,時間還早,我們抱會兒?!?br/> 一步一步來,下一步,怎么著,也該把小姑娘真正吃到嘴巴里了。
半小時后,杜晚晚先進(jìn)主臥的浴室洗澡。
她洗完,沈斯越進(jìn)去洗,隨后,拉她進(jìn)去吹頭發(fā)。
時近黃昏,屋外陽光燦爛依舊。
浴室開了恒溫,吹風(fēng)機(jī)的暖風(fēng)與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溫柔地在她發(fā)間穿梭。
回南山別墅的車程上,杜晚晚依偎在沈斯越懷中,羞怯地閉著眼睛假寐。
司機(jī)有了先前的前車之鑒,早早就升起了擋板,將沈斯越與杜晚晚隔絕于密閉隱私的無人空間內(nèi)。
沈斯越垂頭親了親小姑娘雪白的一截天鵝頸,笑著揶揄:“現(xiàn)在就害羞成這樣,到了真那個的時候......”他沒有說下去,有的時候話故意留一截,更令人浮想聯(lián)翩。
杜晚晚暗咬銀牙,堅定不移地裝睡。
沈斯越饒有興致地捏了捏她翹起的丸子發(fā)型,然后將發(fā)帶解開,手指纏著她的烏發(fā)把玩。
杜晚晚:“......”
繼續(xù)裝睡。
車子抵達(dá)南山別墅,沈斯越將小姑娘抱下車。
她猛然睜開眼睛,從他懷里掙扎下去。
他沒攔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鬧騰:“醒了?”
杜晚晚瞥了他一眼,含糊應(yīng)聲:“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