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副將背著出宮的路上,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卻怎么也想不通。
幾次看向管深,想從他的眼里看出點什么,他卻又沒在想這件事。
其實,她也不傻,腦子里一些點兒還是有的。
比如,讓她一人等在亭子里,卻帶上了管深和副將,又比如,姐姐突然發(fā)狂了一般瘋跑,卻專挑幽徑小道,最后跑進禁園......
的確是反常的。
只是,她沒法將這些點連成線,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想象不出他們的動機和目的。
如果真是一個局,是他們做的一個局,那......卞驚寒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
不行,她必須搞清楚!
她可不想做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的那種人。
回到三王府,副將直接將她背回致遠院的廂房,放到榻上,上屋抽梯跟笑里藏刀看到,都嚇壞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將同樣受傷不輕的姐姐放在邊上的一個椅子上,管深便急急吩咐二人:“你,速去請大夫,你,先去燒些熱水?!?br/> 兩人領命而去。
弦音躺在榻上,渾身疼得厲害,但是,壓在心頭的問題不搞明白,那份壓抑的感覺比身上的疼痛更讓她難受。
想了想,她艱難地撐起身子,啞聲喚副將,“能幫我去倒杯水嗎?我喉嚨好干......”
副將是話很少的那種人,但絕對是行動派,而且人不錯,聽到她如此說,自是跑得飛快。
廂房里便只剩下她和管深了。
大概是為了讓她等會兒喝水方便,管深也沒讓她躺下去,而是拿了枕頭塞在她身后,讓她靠坐著。
“還好吧?”他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