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驚寒不徐不疾,卻也未做任何停頓地說完,眾人便全都愣了。
皇帝也一時沒有出聲。
的確,說的不無道理,特別是對于現(xiàn)場的這些人,不是涉身權(quán)謀之中的王爺公孫,就是看慣權(quán)勢斗爭的朝中重臣,在他們眼里,此種栽贓陷害的伎倆完全有可能。
“這只是你的猜測,證據(jù)呢?”皇帝開口。
“這丫頭背上的傷口就是證據(jù),其他的證據(jù),兒臣也會命人去查?!?br/> 卞驚寒說完,便側(cè)首吩咐一旁的管深:“讓人去檢查一下那塊墊腳的石塊,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是!”管深領(lǐng)命。
彩珠聞言,一顆心就開始狂跳起來,去檢查石塊?去檢查石塊不會發(fā)現(xiàn)她動了手腳吧?
前方皇帝再度出了聲:“那兇手呢?兇手去哪里了?整個鳶尾園可是都在我們的視線之中,兇手還潛在湖里嗎?”
“不在湖里,”卞驚寒搖頭,“湖里幾個家丁已經(jīng)搜過了。”
其實,想想也知道,怎么可能還在湖里?行完兇,難道還躲在那里等著被擒嗎?
“所以啊?!被实凵碜映竺嬉伪成弦豢?。
下方卞驚書也按捺不住皮笑肉不笑地出了聲:“就在我們這么多人的視線之下,憑空消失不見,三哥的意思,兇手是妖嗎?還是鬼?”
“不管是誰作妖,還是搗鬼,我一定會將他揪出來!”卞驚寒回得也快,唇角一絲弧度,聲音卻冷冽異常。
卞驚書頓時臉上就有些掛不住。
這話說得,好像他是那作妖搗鬼之人似的。
剛想懟回去,皇帝已先開了口:“老七說的也正是朕的疑問,如果兇手上岸,我們這么多人,不會看不到。”
卞驚書得意撇嘴。
卞驚寒微微一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