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之反正就不肯走,虞硚到底拿他沒辦法,實在是再爭執(zhí)下去,天都快亮了。
好不容易把一晚糊弄過去,虞硚再醒來時,腰酸背痛。
貌似蕭遠之休息得不錯,走進客廳,愜意地松起筋骨,瞧見虞硚苦哈哈揉著腰,還很有興致地調(diào)侃道:“我什么都沒干,你這樣子做給誰看?”
虞硚面紅耳赤,翻身從沙發(fā)上坐起。
這間出租房只有張一米三的床,虞硚嚴正拒絕了蕭遠之別有用心的分享建議,在客廳破沙發(fā)上委屈了一晚。
沙發(fā)平常坐坐還行,人要躺上去,感覺整個身體跟懸在繩上一樣,虞硚也沒在上面睡幾小時,后遺癥就出來了。
好不容易緩過來,虞硚想去洗漱,結(jié)果浴室已被某人占領(lǐng)。
這就教人看不明白了,蕭遠之到底有多愛干凈,還是嫌她這屋子衛(wèi)生條件堪憂,昨晚大半夜洗了回澡,這會又要洗。
尷尬的事還在后頭。
小吳敲門,送來蕭遠之的行頭。虞硚硬著頭皮和小吳辦完交接,瞄見對方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老臉沒法不發(fā)燙。
已經(jīng)習(xí)慣了獨自生活,突然有人不請自入,還因此招致誤會,虞硚表示,她很想暴躁。
然而,暴躁是不可能的,目測蕭遠之肯定又會說什么“甲乙雙方有相互扶持的義務(wù)。”
蓬頭垢面的虞硚起身進廚房,拿出冰箱的半成品,做了一份手抓餅,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至于蕭遠之,這種垃圾食品,未必入他法眼。
“小吳過來了?”蕭遠之聲音在客廳那邊響起。
虞硚一探頭,蕭遠之已經(jīng)出來,正背對著她在穿襯衫。
“猿背蜂腰”這個詞,虞硚聽過,用在蕭遠之身上頗為合適,看得出來,這人至少在體型管理上挺自律。至于別的,就算了!
虞硚有些出神,直到蕭遠之接了個電話,她才回過味,立馬轉(zhuǎn)過頭,免得看了不該看的,回頭長針眼。
“我昨晚睡在虞硚這兒,要和她說話?”蕭遠之忽地道,拿眼看看虞硚。
盲猜對面可能是秦小姐,虞硚慌得不行,越過蕭遠之,直接沖進浴室,還“怦”地一下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