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郝天陽受傷一
絢麗的煙花在空中綻放,一時間漫天華彩美不勝收。
星夜看著天空中煙花,雖然燦爛,但只是轉(zhuǎn)瞬即逝的美麗,真正可以說是剎那芳華了,不由想起那句人比煙花寂寞。
煙花是美麗的,由于轉(zhuǎn)瞬即逝,它的美就給人一種傷感,讓人想到人生也如此,朝生暮死。
偷眼看看依偎著郝天陽看煙花的天舒,又恢復了那副慵懶的樣子,感覺什么也引不起她的興趣。
星夜忽然覺得對眼前的一切也失去了興趣。
家凱看她不是很高興,忙問她:“不喜歡看嗎?很漂亮呀?!?br/>
“只是想起人們說的,煙花的美麗是最寂寞的,只是一瞬間的綻放,就被人忘在腦后了?!毙且沟恼f。
家凱聽她這么說到笑了,真是小女人的心思,沒人能說的清楚,由她去吧,過會兒自然就好了。
從船上下來,郝天舒一直鬧著要去迪廳玩,郝天慶也一個勁的游說星夜,郝天陽只好同意,問家凱和星夜。
星夜卻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自己沒有郝天陽那樣的好脾氣,也沒那個義務,陪著兩個不懂事的孩子去鬧騰。
家凱估計也是同樣的想法,也不愿意去,于是就此分手,家凱與星夜自行回賓館了。
星夜想了想還是把郝天舒跟自己說的事告訴了家凱,家凱一陣沉默,有情人的有,有私生子的也有,這樣公然把情人與私生子女與妻子兒子,一起住的還真是沒見過,現(xiàn)代版的妻妾成群呀!
“郝天陽是我朋友,他的家人與我沒多大關(guān)系。”家凱沉聲說道。
星夜點頭,只是又為郝天陽覺得難過,這樣的環(huán)境,他怎么還能養(yǎng)成這樣的性格,對同父異母的弟妹還能于此的關(guān)愛。
夜里兩點,星夜被敲門聲吵醒,是家凱在門外。
“天陽受傷住院了,我去看看,你在賓館等我,。”家凱說道。
“啊,什么,等我一下,我也去?!?br/>
“太晚了,還不知道是什么狀況,還是我自己去吧,你等我的消息?!奔覄P勸道。
“等我”星夜沒理會家凱勸說的話,困意一下子就沒了,也顧不上細問,換上衣服,跟著同去。
家凱不認識路,好在賓館外面有等客的出租車。
“怎么回事呀?”上了車星夜才顧的上問。
“是他弟弟天慶那小子來的電話,慌里慌張的也說不清楚,只說是跟人起沖突了,在市醫(yī)院呢,這小子不敢跟他家里聯(lián)系,不知怎么找到了我們?!奔覄P也不是很清楚。
“不知道傷得重不重?”星夜自語道。
“別擔心,要是有危險的話還不知會他家里呀,不想告訴家里就是問題不大。”家凱安慰星夜。
兩人嘆氣,郝天陽那樣的性格怎么會跟人沖突呢,怕是受他弟妹連累了。
兩人下車直奔急診區(qū),就看見郝天舒一個人低著頭坐在走廊椅子上,旁邊還有兩個警察,卻沒有郝天陽與郝天慶。
“天舒,天陽呢?到底怎么回事?”家凱問道。
郝天舒抬頭看是星夜與家凱,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是天慶打的電話。”家凱回答道。
“那個膽小鬼,混蛋,看見有事自己就先跑了。”郝天舒聽見郝天慶的名字一臉的憤怒。
“天陽呢?到底怎么樣了?”家凱急問。
“不知道,進里面去了?!焙绿焓嬉恢笇γ娴募本仁?,看似很隨意的道。
家凱看郝天舒臉上沒有一點擔憂的神色,搖頭嘆氣,邁步就要往急救室去。在門口被護士攔住了,不讓隨便進的,那兩個警察也上前盤問。
“你和傷者郝天陽什么關(guān)系?”一個警察問道,另一個坐在記錄。
“我們是大學同學。”
“今晚你們在一起嗎?”
“今晚我們是九點多分開的,我……”
家凱回答著警察的盤問,星夜坐在了郝天舒身邊,郝天舒看了看她沒說話,可是星夜看到她的嘴角輕微的抖動,手也無意識的攥成了拳,她肯定不像面上顯露的這樣無所謂,她也在擔心害怕。
不遠處靠窗的地方,或坐或站了三個年輕人,有兩個臉上帶著明顯的抓傷,一個個目光看過來都帶著不善,估計要不是顧及警察在早就撲過來了。
家凱瞥了眼那三個年輕人,看見星夜擔心的目光,安慰說道:“不要緊,警察說都是些外傷?!?br/>
“天舒,是你先過去打破了人家的頭,人家才還手的對吧?為什么?那人都沒理你們呀?”家凱問不語的郝天舒。
星夜一愣,竟會是天舒先動的手,還是無緣無故的,不由看向郝天舒。
“我看他不順眼,不行嗎?”郝天舒還是一臉的不忿。
“行,當然行,可是你看你哥也不順眼是嗎?還是你認為,人家就讓你白砸了不會還手?”家凱氣憤的說。
郝天舒不說話了。
家凱看她的樣子,也覺得跟她說不到一起,干脆也坐在椅子上,等郝天陽的消息吧。
“人呢?在哪”伴著一陣腳步聲,一對中年男女急走了進來。
“小志呢?我的兒呀?你在那呢?”那女人一路哭嚷著,那三個年輕人都迎了上去,警察看是傷者父母,也上去講解。
星夜看他們邊說邊往自己這面指,那女人的聲音又嚷上了,“無法無天了,你們還不把兇手逮起來,我兒子要有什么好歹,我跟你們沒完。”
“天舒,是不是也要通知伯父伯母一聲呀?你還未成年吧?”星夜看對方不會散罷甘休的,鬧起來就不是自己與家凱能管的了。
“不用,有什么事我自己頂著,連累不了別人?!焙绿焓鎽B(tài)度堅決的說道。
家凱看她的態(tài)度更生氣了,這事是你說頂就能行的嗎,不客氣的說:“說什么不連累別人,你已經(jīng)連累你哥了,不是他擋在你前面,現(xiàn)在里面躺著的就是你了?!?br/>
郝天舒依舊嘴硬道:“我又沒求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家凱扭過頭去,不想理她。
治療室的門打開了,家凱星夜都站了起來,出來的卻不是天陽,是一個頭纏著繃帶的年輕人,被護士醫(yī)生用輪椅推了出來,這就是被郝天舒拿酒瓶砸破頭的倒霉鬼
“哎呦,我的兒呀,你怎么傷成這樣呀!快讓媽看看,還認得媽媽吧?”那中年夫婦都圍了上來,兒一聲肉一聲的哭了起來。
“媽呀”那小子也跟著嚎起來,“你兒子讓人欺負慘了呀!”
“你們是他家長是嗎?頭部縫了八針,有些輕微腦震蕩,問題不大,再觀察看看就行了?!备鰜淼尼t(yī)生說道。